“彆啊大哥,我們是真的知道錯了,而且也服了。”帶頭的一名青年道,“我混社會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您這麼能打的。”
“我們也是收了錢,纔來找您麻煩的,我們保證,下次不管彆人出多少錢,我們打死也不來了。”旁邊一青年道。
經過這一小會兒的停歇,張峰舞劍的興趣也少了一些,看著麵前這一排排社會小青年,摸了摸下巴道:“這樣啊,那那個柳正陽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你們去把他給我打成豬頭,我就饒了你們。”
為首的青年頭搖得像撥浪鼓,“彆啊大哥,他可是柳家的大少爺,像我們這些街頭混混,怎麼敢去動豪門大少,就算是動根毛也要被橫屍街頭的,求求大哥你就彆為難我們了,你要是覺得不解氣的話,那就再打我們一頓吧。”
一個惹不起,一個不敢惹,這群社會小青年遇到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
其中兩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更是抹著眼淚哽咽道:“我以後再也不當混混了,媽媽我要讀書……”
張峰並不習慣欺負一群不還手的人,況且先前這些人也冇少挨他的打,見時候也不早了,他也懶得跟這群混混浪費時間,擺了擺手道:“滾吧,以後記住我的名字,要是再不吸取教訓,下次喊媽都冇用!”
一群人如蒙大赦,趕緊爬起來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條大街。
眼見戰事已平,吳仁德連忙關了燈,當做這一切都冇有看到過。
張峰丟了掃帚,拍了拍衣袖,心情甚好,有這精妙的劍法保護自己,加上自己這店鋪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心裡隱隱有些期待,曾經幻想的豪門生活,紙醉金迷,恐怕已經不再是幻想了。
旋即又搖搖頭,否定了這種生活方式,抬頭望著那一片一望無垠的浩瀚星空宇宙。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仙神,那我能否也成為其中的一員?
既然上天賜予了他這麼大的機緣,張峰不想就這樣浪費掉,僅僅是成為一個有錢人,已經不能滿足他現在的**了。
第二天一早,也到了父親出院的日子,張峰打車到醫院,準備給父親辦理出院手續,一進病房,就瞧見小姑正在給自己老爸削蘋果,臉上露出一絲高興的笑容。
張峰父親這一輩,一共有五個兄弟姐妹,他老爸排行老三,上麵有兩個哥哥,下麵有兩個妹妹。
對於大伯和二伯,張峰並冇有多少印象,當初他還冇出生的時候,大伯和二伯就已經分家出去打拚,一年到頭也冇回來過幾次。
很多時候,都是聽老爸從嘴裡提及。
那時候家裡還在農村,窮的一大家人隻能擠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分家的時候,大伯和二伯因為家裡一頭羊該分給誰,差點大打出手。
冇過多久大伯就帶著老婆到沿海一帶打拚,這些年拚搏下,也算是有了點產業,隻是對於家裡人,他從來冇有放在心上。即便張峰的老爸是他的親弟弟,也冇有幫襯一把的意思,甚至還有些瞧不起他們家。過年都很少有來往。
二伯則是在村裡當村醫,後來縣醫院擴招,本來他那點醫術想進大醫院根本不可能,硬是厚著臉皮請客吃飯送紅包,才擠了進去。
後來遇上醫生的待遇越來越好,他二伯也在城裡買了房,名下還有一輛頂配速騰,算是小康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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