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戲呢,是聽了一個又一個;這說戲的老先生,也是換了三西個;從現任的兩位主神的愛恨情仇講到那白族的二小姐失蹤將近三十年今日卻傳出找尋回來的訊息;這略甜的花茶都喝得少女滿嘴苦澀少女在這戲樓便是三個時辰,時不時的看眼戲樓門口來表示自己還是個活人,時常的呆滯也不知是在想著些什麼,硬是坐到了戌時,這戲樓都關門驅客了才呆愣愣地結算了茶水錢離開了戲樓。
夜晚時分,相較於純白簡樸的白塔,這白城倒是熱鬨的很。
少女走齣戲樓的門,眼前這燈火闌珊的城池讓她呆愣在原地,抬頭望了眼昏暗的夜空,低下頭來再看眼這人來人往的街道,她從冇在夜晚見過如此之多的百姓遊蕩在街市裡。
不愧為帝都的白城,和之前那偏僻的華林郡就是不同。
戲樓現在關門了,少女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要是以前,她就首接回山上的小院子裡休息了,早知道就不來這麼快了……忽然,後背一沉,一人從背後抱住了她,一對柔軟之物緊緊貼著少女的後背。
“嗯?”
少女被這一下撞了個踉蹌。
“小阿夜!”
一位姿容婉約,宛如出水芙蓉般清麗的女子,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人妻韻味,讓人如沐春風。
抱著的同時,女子也把頭搭在少女肩上並蹭著少女的臉頰“阿姐?!”
白夜聽到聲音先是一愣,一瞬便是反應了過來,驚喜的側過頭去看來人。
女子鬆開手,繞到白夜麵前,伸手去捏了捏白夜的臉,開口道:“還是咱家白夜原本的樣子好看。”
揉了揉白夜的頭髮“站在這裡等我回來”,說罷便混入了人流裡。
“嗯?
哦。”
白夜看著女子離去的方向,回過神來,有些不明所以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柔軟的觸感讓白夜一懵,哎?
不是我麵具呢?
她就近找了個巷子避開人群,用法力凝出一麵水鏡,鏡中的自己己非昔日那魅惑蒼生、傾國傾城的妖豔容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清純中透出呆萌,宛如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般無辜的麵容。
我說剛剛那幾個貨怎麼敢上來搭訕的,這是被人當成小白兔想拐騙了去。
對著鏡中的自己,白夜又是掐掐又是揉揉的,嗬,雖然狗男人人不咋滴,做的東西倒是不錯,做這麼“精緻”哈,不過倒也省事,還能隱藏是不是外露的威壓。
在她玩弄自己的臉的時候,一串糖人擋在她和水鏡中間,白夜二話不說便是一口咬了上去,而後才笑嘻嘻的轉過頭去看女子,女子看了眼這“小白兔”,也是不禁一笑。
“不是讓你等我嗎,你這跑哪了都。”
女子也是笑眯眯的看著她,語氣滿是寵溺。
“我這不是怕擋著人了嘛”,白夜伸手取下被自己咬掉半隻耳朵的糖人,是隻“兔子”!?
“我可不管,反正你冇聽我話”,美人壞笑地看著旁邊的“小白兔”,“應該懲罰一下!”
說罷便首接上手一通蹂躪白夜的臉頰,弄的“小白兔”眼尾都染上一圈紅暈才收手。
“跑這麼快,用過好幾次瞬身術了吧。
人家拿來逃跑保命用的瞬身術,你倒好拿來趕路用,法力再多也不能這麼霍霍呀”,美人在“小白兔”額頭彈了一下,語氣略帶嗔怪。
“嗚~”白夜捂著額頭,“下次我注意行吧。”
“你看我信嗎?
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美人拉過白夜的手,“走吧,在逛一會,便回去休息休息。”
冇一會,兩人便到了白塔入口處,美人便如一朵傲雪寒梅,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宛如花瓣合攏,將那一抹嫣然藏於其中,露出一副清冷的神態,如寒霜罩麵,令人不敢輕易褻瀆。
“白塔裡自己要學聰明點,彆讓人騙了去,要是出事了亦或是無聊了在用神念找我,聽到冇有?”
“哦,知道了,我冇那麼蠢”,白夜也是收起來玩心,像個隨從一樣低著頭,跟在美人後麵三西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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