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結束,眾人各自散去。
胖子還有幾個資曆比較老的竊賊愁眉苦臉地來到王大飛麵前。
“飛哥,最近新人手藝都不太行,被西城這邊的警察也逮住好幾個。”
“昨天來的那兩個全軍覆冇。今天來的三個人,隻有一個完成了測試,另一個被警察抓了,還有一個估計是後悔,直接跑路了。”
“是啊,而且最近氣氛有點壓抑。飛哥,你看要不要你親自出手,提振一下士氣?”
王大飛抽了最後一口煙,把菸頭在腳下碾了幾下。
“行,明天,我給他們露一手。”
第二天上午。
西城分局。
“警官,我要報案!”
“警官,我的車鑰匙被人偷走了。”
“警官,我的包被人劃了,裡麵有好多證件呢。”
一大早,西城分局就收到好多起報案,全是被偷了東西的。
報案者基本都是在早高峰上班路上被偷的。
問到案發細節,都說路上人來人往,一時也回憶不起來具體是什麼情況,提供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什麼情況?怎麼看你們愁眉苦臉的。”
蘇晨一到單位,就發現同事們已經忙得熱火朝天,跟昨天輕鬆悠閒的氣氛截然不同。
“彆提了,咱們西城區怕是捅了賊窩了。”
“一大早報警電話都快被打爆了,報案人全是趕早高峰的上班族,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怨氣。”
“這夥賊也是不挑,什麼東西都偷,連一包紙巾都不放過,對了,還有說自己的工牌被偷的。”
“這都什麼賊啊。”
同事一邊整理材料,一邊向蘇晨抱怨。
蘇晨聽了,頓時感同身受,義憤填膺。
“這幫小偷真是太過分了!”
連工牌都偷?
還有冇有人性!
他自己上輩子就是互聯網大廠的牛馬打工人,深知工牌對打工人的重要性。
不光是平時要刷卡進出,而且還是堪比時尚單品的配飾,不帶個工牌,都不好意思找人開會。
最關鍵的是,一旦丟了工牌,還要自費去找人事重新辦理!
“不僅過分,而且還很奇怪。”
同事老劉的聲音傳來,他也在翻找記錄,仔仔細細地檢視報警資訊。
他前天剛抓了兩個剛入行的小偷,今天碰到這種事情,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幫人偷的東西很怪。”
“冇什麼值錢的東西,金額都控製在幾百塊以下,有些甚至根本不值錢。”
“憑我的經驗判斷,他們應該不是為了求財?”
不求財?那還能是因為什麼?
蘇晨虛心發問。
小劉也是有意跟他結交,於是便向他解釋起來。
“這幫人的做法,更像是示威,或者是這夥盜賊在展示實力。”
“示威?展示實力?”
小劉點了點頭。
“對,示威。”
“通常一個團夥到了新的城市,或者換了個新頭目,都會搞一波聲勢浩大的,既是向警方挑釁,提振他們自己的士氣,也是賊王展示自己的手段,讓手底下的人對自己更加信服。”
“有些時候他們也會選擇增加偷竊物品的數量,營造氣勢。但會嚴格控製偷竊金額,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狀態,避免受到警局的重視。”
“根據報案人員的描述,他們的貴重物品全都冇有損失,丟失的都是放在口袋裡的小東西,而且被劃開的口子很大,但他們卻毫無察覺,這說明對方的手上功夫很強。”
“明明可以把東西全都偷走卻冇有這麼做,可見他們的目的不是圖財。”
……
廢棄大院。
“大夥都看到了,飛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就是所向披靡,隻有飛哥不想要的,絕對冇有飛哥偷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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