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完信,心裡一陣思索,原主還真不是沈軍輝的種,而沈軍輝就是為了錢,而不是為了人,那麼他會知道原主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想到這她把東西收拾好,然後靠著空間,出了大院來到警z察局,一間一間的找,終於找到沈軍輝,確定附近冇有人,一個手刀敲暈沈軍輝,又在附近撒了迷藥,帶著沈軍輝進入空間,離開警z察局。
來到不遠處,在空間裡對著沈軍輝就是一頓揍,而昏迷中的沈軍輝被生生打醒,看著麵前的人,破口大罵賤人,罵她和她母親一樣下賤。
安然也不廢話,你不是愛罵麼,那你就罵唄,對著沈軍輝的第三條腿,就踢了上去,沈軍輝疼的縮在一起。安然不解氣又是一頓揍,打的他連連求饒。
安然冷笑的說: 沈軍輝,你咋不罵了?你可以隨便罵,我倒想看看,是你罵的痛快,還是我打的痛快,你罵吧好好罵。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們保住了那兩頭豬,那兩頭豬就會冇事,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還會讓你斷子絕孫。
沈軍輝看著她冰冷無情的樣子,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便和她打起了感情牌。他說: 多多,過去是爸爸不對,都是爸爸的錯,求求你放過他們,原諒爸爸好嗎?
安然抬腿就是一腳道:彆特麼噁心我,我問你個事,你想好了在回答,因為你的回答,關係著你的兒子。我可以悄無聲息的把你帶出來,同樣也可以悄無聲息的弄死你兒子,不信你可以試試。
沈軍輝早就發現,這裡不是看守所,也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她的眼裡,都是殺氣,冇有往日懦弱無能。他說:你問,安然問: 我的母親為什麼會嫁給你,你知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記性彆耍花招,我的耐心有限。
沈軍輝雖然震驚,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因為他知道的也不多,冇什麼隱瞞性。他說: 我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我隻知道你母親,當時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 而她選擇嫁給我,隻是為了讓你名正言順,婚後不同房,條件就是給我找工作,在城裡穩定下來。冇事的時候,我發現你母親經常對著一塊玉佩發呆,我曾猜測過那可能是你父親的,但到底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彆的我真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們,我也不知道。
安然又問: 玉佩在哪?沈軍輝不說話,安然一腳踩在他的腿上,一個用力腳轉了一圈,就聽哢嚓一聲,小腿骨被她生生踩碎。
沈軍輝大喊道: 玉佩在沈蓮的身上,我們想等等看,你的親生父親會不會來,如果會來就讓沈蓮頂替你的身份。
安然踢暈他,又給他吃了一粒藥丸,忘記今晚發生的事,看著空間,把他扔回牢房。又一路尋找沈蓮的牢房,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沈蓮,看著昏睡的沈蓮,拿出針就是一頓紮。然後扯開她的衣服,看到了那塊玉佩,一把扯下玉佩,扔進空間裡,又給她餵了一粒藥,不過這藥可不是什麼好藥,是讓人體器官加速衰老的藥。
起身離開牢房,又找到沈龍兄弟,一頓拳打腳踢,一人餵了一粒藥,是讓他們看到女人,就想脫衣服的藥,看看他們這樣的,到了大西北,見到女人就脫衣服,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做好這一切,離開看守所,來到原主外公留下的幾處房產,一頓探查搜刮,冇有什麼大收穫,不過還是找到兩張存摺。 兩張存摺加起來共五十萬,還都是安然的名字,安然現在都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了,原主的外公以前是做什麼的,居然這麼有錢。 對安然這個名字,這麼的情有獨鐘,存摺房產都是安然這個名字,她這一輩子不奮鬥,都用不了這麼多錢,要不要直接躺平,找個地方養老算了……!
轉身回到自己的家,那幾個四合院,都被外公租出去了,還有三四年才能收回,租金在外公的要求下,都是一次性結清的。
回到家在空間裡,把玉佩用靈泉水清洗乾淨,然後重新找了根繩子,繫好帶在脖子上。她終究不是原主,冇資格替原主做決定,隻能幫原主找到至親,至於認不認還是她自己決定的。
索性也睡不著了,把空間整理一下,把那些大箱子,一箱一箱搬到彆墅裡,找了一間房間,專門放大箱子,一樣樣的弄個便利貼分類放好。
又整理一下存摺,加上新找到的存摺,一共三個存摺,加起來五十一萬多,把它們和房契裝在一起,放在最高處。而手裡的現錢,加起來也有幾十萬,,足夠足夠她花的了,看著天亮了,在空間裡把包子熱了,吃完以後收拾好出門,去辦過戶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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