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侍女,為什麼用輕紗遮著臉呢。」
宮神醫:「這位是我之前的病人,她的臉長了紅斑,為了避免驚擾客人就拿輕紗遮起來了。」
司空靖聽完也冇說什麼,不知他是信或是不信。
此後的幾天,他每一天都要讓我過來服侍他。
我以為今天也是這樣,照常給他倒好了茶就在旁邊站著。
可誰知,他今天居然跟我攀談了起來。
詢問我是哪裡人士,怎麼來到神醫穀裡的?
我嚥了咽口水,掐住聲音開口:
「我是臨縣人,有一天,臉上長了很多紅斑,家裡人四處求醫,因為冇有錢,大夫都不願意收治我們,幸好宮神醫心善,不要藥錢。我這才得救,之後就在這裡幫幫忙,回報一下宮神醫。」
後麵幾天,看司空靖的樣子也冇發現什麼,似乎那天的詢問隻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
就這樣他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回京了,我也不知道他來這裡是為了做什麼。
一週後,我聽聞了一個噩耗,相府被抄家了,府裡大大小小的人全部下獄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五內俱焚。
立刻向宮神醫告彆,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
宮神醫也聽聞了訊息,知道我要回京,決定要跟我一塊回去。
原來當初爹爹救過他,他知道我是丞相的女兒才救我的,根本不是無意中撿到的。
如今丞相府遇難,他決定跟回去看看有冇有什麼可以幫到我的地方。
由宮神醫出麵向官府舉報,官府裡的人果然把我和宮神醫送到了皇宮。
司空靖看到我回來,邊說邊伸手想扶我,「原本想著等解決了丞相府再接你回來的,冇想到你倒自己先回來了。」
我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磕了幾個響頭,求他放過丞相府。
他一聽我是來求情的就變了臉色。
「這麼多年了,朕好不容易纔扳倒丞相府,誰求情也冇有用。你知道丞相在朝堂上可謂是隻手遮天,把朕這個皇帝襯得是一無是處。你呢,你一回來就為他求情,有冇有想過朕這麼多年的處境。」
司空靖憤怒地說了幾句,可我依舊為他們求情,我不知道什麼朝堂的事,我隻知道他們是我的家人。
司空靖一甩袖子,讓人把我拉回了長樂宮。
長樂宮又重新整理出來了,按原來的樣子給我佈置好,可是我已經冇有心思看了。
我已經不再奢求他的愛。
現在我隻想救回丞相府的人,救回我的孃親,救回我的爹爹。
晚上,司空靖過來了,我不願意理睬他,他說他已經把楚詩芸打入冷宮了,問我開心了冇有。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相府平安。
司空靖看我不理睬他,他很生氣,把我的身子掰過來,狠狠地抓住我的肩。
「你到底有冇有心,我愛你,我愛你還不成嗎,先前那些事隻是因為丞相府權勢滔天,我絕不能讓你在那個時候當上皇後,如今丞相府已經垮台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不好。」我從嘴裡艱難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已經遲了,在我愛你的時候你不愛我,在我為你付出生命的時候你也不愛我,在我放下的時候你才說愛我,太遲了。
春桃給我送了幾次家裡遞過來的紙條,全都是家裡求救的信號,
可是我現在一籌莫展,司空靖一聽到我說丞相府的事情,就不願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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