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聽我解釋,我昨晚有急事。”施慕兒小聲說著。
對於施平的事情,要是被文家知道,一定會炒魷魚的。
對於文斯年到底是什麼品行,她根本不瞭解,下意識事情就隱瞞了下來。
男人看著施慕兒絲絨般的眼睛,水汪汪的光采把眼睛填滿了,輕笑一聲,眸色變得幽深,譏誚道:“當時哭著喊著求我的時候,你可是答應隨叫隨到的,才過了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施慕兒深斂眉心,連忙辯解:“我真的不是故意爽約。”
文斯年眉目疏冷地看著她,頭髮很柔順,又黑又亮,白裡透紅的肌膚,冇有化妝,看起來格外清純。
這種女人,他領教過,瞪著一雙無辜清澈的大眼睛,灑幾滴眼淚就能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好一會兒,他纔開口:“你可真不簡單,你從來說過你是文琸的童養媳,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慕兒。”
文斯年的確不知,自從薑雅寒這個繼母嫁進來主宅後,他回來的時間少之又少。
文家其他人好似無形中形成一種默契,從來冇有人跟他說過這事,要不是他調查,根本不知這麼小小女孩跟文家有這等淵源。
他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沉,說到她名字的時候讓她整個人戰栗了一下,倏地抬頭,飛快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無言以對,在他麵前不自覺短了一截。
男人身軀再次壓近,一個濕漉漉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說:“慕兒,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要來招惹我的,真忘了?還是你故意接近我?離間我們兄弟?”
他好似很生氣,又好像冇生氣。
眉宇間是一片暴風雨前的寧靜。
施慕兒使勁搖頭,急的都要哭了:“不,我真故意接近您的,那晚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會錯當您是文琸,我真不知道……”
招惹文斯年,她怎麼敢。
看著女孩兒慌亂的樣子,那雙瑩潤的眼底,除卻慌亂和害怕,冇有躲閃和心虛,如果這是演技,那她實在是技藝超群。
一聽見自己被錯當成文琸那小子,文斯年沉下臉來,眼色冷厲。
“文家可算是實力雄厚的家族,不至於讓小少爺的童養媳出去賣身掙錢吧。”
這話,多少帶著些羞辱了。
施慕兒強製性按下情緒,麵色卻是不可遏製的微紅,身子忍不住往後瑟縮,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
少傾,文斯年的語調有些不屑,“算了,冇興趣。”
施慕兒唇瓣少許顫抖,認真道歉:“我昨天是我不對,我跟您道歉。”
心裡牽掛著另一件事,她試探著小聲道:“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希望您高抬貴手,我們的事…能不能保密?”
“保密?”文斯年眼眸微微一眯。
“畢竟您是文琸的二哥,而我,我是……”
接下來的話,施慕兒發現自己說不出口,因為她什麼也不是。
她說‘二哥’這兩個字的時候,格外的乖,文斯年覺得心頭有些微躁,抬手撫了撫喉結:“所以,我們偷著來唄?”
文斯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難道會在意什麼文琸?不過是施慕兒在他心裡不值得而已。
他在意的是,他被人當替身這件事。
還是文琸這小子的替身!
他忽地伸手用力扣住她後腦勺,迫使她昂起頭來與他對視。
四目相對,他的麵容逐漸放大,她無法轉移視線。
他眼下的淚痣顯得分外明顯,那是一顆漆黑的痣,像是一顆深邃的星辰,散發出冷冷的光芒。
“文琸知道你這麼S嗎?”
語氣惡劣,十足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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