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自尊真的不值錢,麵前就有個金尊大佛,放下身段去拜拜,或許,心誠則靈。
她算是看出來了,文斯年喜歡她這副身子。
對比其他外邊亂七八糟的人,倒不如……起碼他長得極好。
到時候就雙眼一閉,當被狗咬好了。
文斯年不知道施慕兒千迴百轉的心思裡,直接拿他當狗罵了。
“我為什麼要借你。”
隻聽他開口的聲音平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眨巴著水光在縈繞的雙眸,“文先生,我求求你,再幫我一次。”
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文斯年的麵色浮現讓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這個女孩總是一副可憐柔軟的模樣,跟那個女人簡直有得一拚。
他收回視線,“你來遊輪,就是為了這四十萬?”
施慕兒知道,這個人的脾氣陰晴不定,她不敢激怒他,乖乖回道:“是的。”
“我什麼都可以做……”
末了,她唯恐他不肯借又補了一句。
她的機會來了。
聽見文斯年嗤笑一聲,施慕兒抬眸,他眸光深黑,笑意不達眼底。
文斯年挑了挑眉毛,“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幾天前,你借八十萬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慕兒。你當我冤大頭嗎?”
話語間藏著譏誚。
施慕兒唇角抵成一條直線,她聽出了文斯年語氣有不甘卻有鬆動。
要不再哄哄?
可她冇有哄男人的經驗,即便有過親密的接觸,她暫時還不瞭解他的喜好。
可當下,他是她在短時間湊到錢的唯一機會了。
“這次我可以立借據,錄視頻都可以。除非是不可抗力的原因,以後我真的隨叫隨到!”施慕兒信誓旦旦地說。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想從她身上盯出個窟窿來。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差舉著三根手指對天發誓了。
他再也憋不住,拿開嘴邊的煙,忽而就笑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連帶著眼下那顆小痣也提了起來,為本就俊美的麵龐平添了幾分妖冶。
施慕兒看得有些晃了神。
等文斯年笑夠了,他忽然坐直身體,再次含住了煙,用手裡的打火機點燃,火苗一竄,
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煙霧。
他恢覆成一貫淡淡的模樣,道:“我可以幫你,但我有兩個條件。”
施慕兒濃長的睫毛驟然一揚,連忙說道:“您說,隻要我能做到,我都做!”
“第一點,你必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施慕兒表情一頓,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擔心,要是被文斯年知道施平賭博,會不會影響在文家的工作。
見施慕兒猶豫不決,文斯年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施慕兒連忙上前將人拽住,事到如今,她的尊嚴隻能扔一邊去!
最後老老實實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文斯年聽完,情緒冇什麼起伏。
施慕兒見他默不作聲,忍不住抬眼瞄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柔和的陽光從後麵如絲般灑在他身上,為他渡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姿態慵懶而愜意。
他語速緩慢,語氣悠然:“第二個條件,從今日起,你施慕兒就是我文斯年所有物。無論是一條頭髮,還是腳趾頭。絕不能讓其他男人碰你,連文琸也不行。”
“要是被我發現。”他頓住,他輕輕滑動手機螢幕,一個視頻隨之顯現。
他悠悠地遞到施慕兒眼前,那深邃如大海深處的眼眸低凝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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