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兒接過手機,凝目一看,驚愕的發現是她昨晚跳舞的視頻。
他含笑繼續說:“這個視頻我不介意讓大家傳閱。”
渾身緊繃得厲害,施慕兒的咽喉像繩索勒住,無法喘息。
最後還是低眉順眼地點點:“我知道了。”
說完後,文斯年忽然起身,走到她跟前,修長勻稱的手指伸手他,慢條斯理的伸手解開是施慕兒睡衣上的釦子。
施慕兒大驚,下意識按著文斯年的指尖,惶恐地問:“這是乾什麼?”
文斯年盯著她泛紅的臉,笑得意味深長,“你以為我要乾什麼,你不是說拍視頻留借據嗎?”
施慕兒紅著眼,捂著胸前,“那也不用脫衣服吧?”
聲音含著微微的顫。
文斯年俯身,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唇瓣一張一合:“我怕你不聽話,你總是騙我。再者,我想你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欣賞呢。”
他勾唇,笑得邪魅不羈。
施慕兒被他這番話弄得是又羞又燥,捏了捏指腹,要動未動。
這是威脅,是警告,是控製。
可是她需要這筆錢!
施慕兒與他對視一陣後,終於還是抬手,低低說一句:“我自己來。”
她的手指正不斷地顫抖著,解開一顆釦子就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
文斯年倒是不急,笑意漸深,鳳尾般的眼角撩得越發俊朗。
彷彿一個蓄謀已久的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步步走進自己早已布好的陷阱。
一件件的衣服慢慢落地。
而他坐在沙發,高高在上。
文斯年吐著眼圈,慢慢騰昇的煙既散又攏,白煙籠罩在他頭頂,讓他的麵容顯得有些虛幻,帶有興味的目光透過煙霧落在施慕兒身上。
室內的空調溫度有點低,施慕兒的身體更是冰涼一片,但她雙手剛環抱上,不滿的聲音便傳來,“手放下。”
施慕兒握了握拳頭,再慢慢落下了手臂。
文斯年輕吐煙霧,眼睛在她身上環視了幾圈後,站了起來。
但他剛邁開腳步,施慕兒就往後退。
文斯年也不生氣,極有耐性,把指間燃儘的菸頭摁在菸灰缸,兀自跟她做著她跑他追的遊戲。
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如此反覆。
直到施慕兒的後背抵在了牆上,再無路可退。
他步步逼近,手指夾著香菸,另一隻手則是掐在了她的腰上。
目光卻盯著她脖子上的“吻痕”。
就算在之前已經見過一次,如今再看兀自很紮眼。
“幾天冇見,怎麼感覺你的身材還真是越來越好了。”他輕笑,“是因為文琸?”
施慕兒稍稍偏頭,咬著牙不說話。
要是她說冇有,文斯年也不會相信吧。
反而覺得她裝純,她知道自己在文斯年的心裡頭的印象差到極點,誤會就誤會吧。
對自己有偏見的人,再多的解釋也是掩飾。
文斯年卻認為她是默認,眸光昏暗不明。
忽然抬起手,手指開始一寸寸地往下滑,在她耳邊低語,“不知道文琸如何?他能讓你爽嗎?”
施慕兒渾身僵硬,繃成一塊石頭,眼中一片濕潤通紅,她讀懂了男人話語間的羞辱。
“放鬆點。”
男人微啞而蠱惑的聲線響在施慕兒耳畔。
絲綢般的墨色秀髮隨意幾縷的飄散在胸前,襯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麵的“吻痕”像一根針刺得文斯年的眼睛不舒服,一個低頭,直接咬在了她那“吻痕”上,咬完還不肯放過她,在脖子四周狠狠地啜起一個接著一個的紅印子,密密麻麻地,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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