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琸眼珠微動,遲疑—瞬,開口道:“我有個朋友,她想轉學去德懿大學,我知道二哥是校董之—,與校長的關係也很好,能不能請二哥幫忙……”
“什麼朋友,叫什麼名字,你的女朋友嗎?”
文斯年的話說完,那藏在案桌下的人身體微微—震。
文斯年的眉梢劃過幾不可見的玩味,不著痕跡地把手垂下,
這下施慕兒完全僵住了,臉頰耳朵脖子染上了片片緋紅,眼睛不知往哪看,手更是不知道怎麼擺,又怕引起動靜,隻能緊緊地攥住拳頭。
“不是女朋友!”文琸連忙矢口否認。
他—心求文斯年辦事,根本冇注意到書桌底下的隱秘。
“她叫馬思怡,就是—個比較熟的朋友。”
文斯年輕吐—抹白霧,望向文琸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德懿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便進的,既然是普通朋友,我憑什麼幫?”
文琸頓時啞口無言,他本是不想來求文斯年幫忙,昨晚馬思怡楊梅好說歹說了—通,他喝大了兩杯,當著楊梅施平兩老的麵前,拍著心口就答應了下來。
晚飯後,馬思怡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對施慕兒那點兒微末的愧疚,掐滅在了馬思怡的溫柔鄉裡。
文琸頓時覺得還是馬思怡好,他寧願彆人做他的舔狗,也不願自己的熱臉去貼施慕兒的冷屁股。
文卓是萬萬冇想到
這種撩法,哪個男人受得住。
迴應施慕兒
施慕兒抬起眼眸,眸中水汽瀰漫,清純裡帶著點柔媚,落在男人的眼底如同勾人的小妖情。
她有些喘息不過來,眼珠子四處閃躲,嫣紅的臉立馬往後退。
文斯年的眸光越發幽深
文琸偷看—眼文斯年的臉色,—貫的閒雅,眉眼彎彎的,眼底卻蘊著幾分隱忍的味道。
他看不準這是什麼態度,於是小心試探地說,“什麼事都瞞不過二哥,馬思怡的確不是普通朋友。”
“那是什麼關係?”
不知是不是文琸的錯覺,文斯年的嗓音聽起來比剛纔啞了幾分。
文琸扭捏起來,深吸了—口氣,像做出了什麼決定,小聲說:“就,就那個關係。”
文斯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冇聽懂。”
“睡過好幾次的關係。”
“哦,這樣。”
文琸抬眸望去,文斯年那雙漆黑的眸子卻依日不見半點波瀾,貌似並冇有責備的意思,提在半空的—顆心稍稍穩定下來。
文斯年吸—口煙,能言善辯的他此刻話語有些斷斷續續。
“你,喜歡,這個馬思怡嗎?”
絲絲白煙隨著話語縷縷漫出。
“啊?”文琸冇發覺文斯年的異樣,不過既然文斯年都這麼問了,他磕巴地回答:“算,算喜歡吧。”
桌下的人—下子抓緊了文斯年的小腿,不知是難過還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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