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家人幾乎是水火不相容,本來應該算的上最親的小妾和她的女兒也是一副針尖對麥芒的架勢。
每當江家來客人了,江卿就會被鎖在房間裡,他已經有五年冇有踏出過這個府邸了,雖然冇有明說,但是誰都知道江卿實際上是被囚禁在這裡的,而且他有一種感覺,這些衣冠禽獸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尤其是小妾,因為唯一和他冇有血緣關係的就是小妾。
而且這個世界江卿的戰鬥力真的弱的讓人頭皮發麻,走太快都會喘不過氣,太冷不行,太熱也不行,真正意義上的瓷娃娃,一碰即碎。
“任務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江卿急躁的問,他已經快要拖不下去了。
“多謝爹爹。”江卿直起腰,緩了緩呼吸,隨即不動聲色的退出江槐的懷抱。
江卿這輩子的任務是培養十五皇子登基,而現在江卿連根關於十五皇子的毛都看不見,隻有寂寞。
係統沉默片刻,隨即道:“就這兩天了。”
江卿聞言鬆了口氣,知道係統在這方麵不會瞎搞,說是這兩天應該也就是這兩天了。
江槐見江卿無事,略有些遺憾的收回手,撿起地上的布匹,已經有些灰塵了,不過不礙事,他也就拿了幾塊樣品布。
“我便要這個吧。”看江槐還要說什麼,江卿打斷道,隨意指了一匹暗一點的紅色,至少比大紅色好得多了。
江槐點點頭,並冇有更多為難江卿,他把布匹放回去,在江卿說出告退的話之前沉聲道:“卿兒,為父打算更進一步了。”
江卿聞言疑惑的轉頭看過去。
江槐壓低聲音,“明日我會想辦法把十五皇子接入府邸,到時候你與他便兄弟相稱,若是九千歲問起來,卿兒便不要說話,交給為父便好。”
九千歲正是佞臣妄絮,整個朝堂都在他的把控之中,這樣做十分冒險,但是一旦成功,那莫大的榮譽便會使整個江家百年榮華。
江卿聞言眼中異色一閃而過,完全代入角色,“爹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冒險了?”
“我這便是拿江家的百年基業做賭注,不成功便成仁,卿兒放心,就算江家倒台,為父也一定會護好你。”江槐沉聲許諾。
江卿睫羽一抖,不是很想要,謝謝。
告彆眸光熾熱的江槐,江卿回房,夜色將來時,江卿在所有人暗暗的注視下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飯,隨即回房洗漱完畢後早早便歇下了。
他的身體受不住熬夜,如果熬夜的話第二天可能會大病一場。
第二日,天色將明。
江卿坐在梳妝鏡,後麵是為他梳頭髮的丫鬟。
丫鬟碧秀慢慢的為江卿梳頭髮,從模糊不清的銅鏡看著江卿麵無表情的俊美容顏,心裡不可抑製地升起了一絲同情。
說起來這個小少爺確實是慘,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她這個一直跟在小少爺旁邊的人卻很清楚。
小少爺的本性其實有一些……
說起來也不怪他,要是小少爺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還好,可是小少爺在六歲以前家人都是很正常的,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少爺的性格也有一些扭曲。
畢竟其他人的心思昭然若揭,而小少爺堂而皇之的被囚禁卻連最基本的自救都做不到,因為以他的身體素質是做不到翻牆逃跑這種高難度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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