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禾殺紅了眼,雙手越過了宗望川,衝著江挽就是一頓撕扯。
雙目猩紅的樣子,儼然就是要下死手。
聞訊而來的何穗拚了老大的力氣,才擠到了二人的中間。
奈何她低估了林秋禾的心腸歹毒,連說話的機會都冇給,火辣辣的耳光一下子就扇在了她的臉上。
力道之大,扇得何穗直接失了重心,朝著一邊的牆角磕了下去。
“媽!”
宗望川看著牆角的紅色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
江挽也緊跟著他的步伐衝向了何穗。
林秋禾眼疾手快,隔著人群揪住了江挽的頭髮。
“小賤 人,你還敢躲在我男人的後麵?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你看我今天不劃破了你這張臉。”
林秋禾被憤怒矇蔽了雙眼,高高的揚起了利爪,臉上寫滿了憤怒。
“住手!”
也不知道是誰請來了醫院的保安,穿著製 服的人一擁而入,可算是將場麵給控製了下來。
吃瓜群眾駐足原地不肯離去,而剛剛的鬨劇則是成為了他們的談資。
尤其是某些中年油膩老男人,對於被扣上了狐媚罪名的江挽,更是忍不住大肆談論。
言談之間,多少帶了些汙穢不堪的詞彙。
林秋禾的謾罵和那些油膩膩的話,像是一根根芒刺,紮在了江挽的心頭。
她單薄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裡,許久都冇能回神。
“樓長把各自的病患帶回病房去吧,閒雜人等就不要在這裡停留了。”
在一片嘈雜之中,突然多了個清朗的聲音。
江挽回頭望去,隔著河頭前麵細碎的頭髮,又看到了那張溫潤的臉。
“許醫生?”
江挽攙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許述瞥了一眼她膝蓋磕紅的地方,伸出去的那隻手又再一次放回了白大褂的口袋裡。
“哼,要不我怎麼說你是天生狐狸精呢?住個院都能勾搭個男人,江挽,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我的好婆婆,你可真是給咱們家養了個人物。”
林秋禾被保鏢拉扯著,搞不出太大的動作,所以隻能過過嘴癮。
聽著這些話,何穗氣得直喘粗氣,捂著心臟,顫顫巍巍地走到了林秋禾的眼跟前。
“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是你不能那麼說我女兒,這些是我們的家務事,我們還是回病房裡說吧。”
何穗早年守寡,寡居一人辛苦多年,含辛茹苦養大了宗望川和江挽。
在那個年代,抵住流言蜚語守著整個宗家的人,自然是有幾分氣節的。
所以,何穗不願意讓外人看了他們家的笑話,說著就準備把林秋禾帶回病房。
可某些人卻不知好賴,直接甩開了何穗的手。
“怎麼?現在知道丟臉了嗎?那你怎麼不體諒體諒我的處境?你看看網上的那些人都是怎麼說我的?說我是什麼吸血鬼?黑寡婦?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們家了?”
林秋禾憋了一肚子的委屈。
江挽不忍何穗一人承受她的怒火,趕緊走了上去,擋在了何穗的前麵。
“嫂嫂,網上的那些言論肯定事出有因,但絕對不是我和大哥的意思,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彆吵到其他的病人。”
“哼,你是怕吵到其他的病人,還是害怕彆人知道你這個盛家少奶奶竟然是這麼個不知羞的人?我……”
林秋禾還準備發瘋,一直站在一旁的許述總算開了口。
“這位太太,要不你就按照他們幾位的意思進病房裡麵好好說,要不然我就隻能讓保安把你帶出去了,公共場合大聲喧嘩,說你是個刑訊滋事,應該不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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