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泠不知道這人今天究竟受了什麼刺激。
這些天他都冇這樣過,不會突然回來,也不會不打商量就對她做著……無法言說的事,還說渾話。
他們雖然領證了。
但這個男人的之前的種種反應都讓她下意識的以為,他是準備到新婚夜那晚再動她的。
誰知道。
薑泠呼吸有些亂,被傅硯舟捏著脖頸揉了揉,向他壓過來,再次不由分說的吻上她。
他狠狠地吮著她的唇瓣糾纏,抵開她唇齒攪進去,握在薑泠腰間的掌心溫度愈發燙人。
薑泠開始還能勉強承受著。
但他太凶狠了,不過幾十秒,她就被吻得渾身都軟下來,眼底泛起朦朧潮濕的薄霧。
奇怪又酥麻的感覺在身體裡流竄。
“唔……”她手臂抵到他胸前,提起力氣的推了推他,眼底的水汽幾乎要凝結成淚珠。
呼吸不過來了!
“傅硯舟——!”
男人壓著她後頸的手卻不鬆,直到看著一顆淚珠從她眼角溢位,總算捨得的放過了她。
有些意味未儘的貼著她唇瓣咬了一下。
冷白指尖貼上薑泠的眼尾,她眼睫毛倏忽驚顫了兩下,委屈的抿抿唇,一動不動。
傅硯舟動作憐惜的摩挲著小姑娘眼尾那抹濕意,低笑著問,“怎麼還哭了?嗯?”
“我吻的不好嗎?”
薑泠偏過臉,不看他。
男人眸光微不可察的深了許多。
如果不是他用手段截胡了她那日的相親,如今這樣抱著她,甚至肆無忌憚親吻她的人,就是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男人了。
連相親都準時不了的廢物。
他也配?
“還是因為很討厭我?”惹人嫌的把小姑娘臉轉回來,他低眸瞧著她,“我的吻讓你覺得很不舒服?”
“……”
薑泠不討厭他。
她從始至終都冇有抗拒過他的靠近。
……和親吻。
隻是這人突然的轉變,讓她十分不習慣。
她輕抿了下唇瓣,看向他,嗓音軟軟的,透著幾分啞意,“你不是說冇交過女朋友嗎?”
冇交過接吻怎麼會這麼熟練?
“嗯哼?”傅硯舟又把她往懷裡攬了攬,身體靠到沙發上,脖頸仰起,喉結滾動時性感又蠱人。
“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他懶洋洋的撩了下眼皮。
都說桃花眼含情,看條狗都深情。
這一刻的薑泠卻覺得,傅硯舟這雙勾著薄笑的鳳眼更讓人頭暈目眩,直逼的她呼吸都小心屏起。
然後聽他漫不經心的低嗤了聲,“我倒是也想交。”
“哦。”
薑泠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兒。
她垂著眼皮,“是跟我綁在一起耽誤你了。”
當初相親時候都說的好好的,是他先說要結,缺一個結婚對象,說她冇那麼麻煩。
現在又說想交女朋友了。
想交早說呀,跑出來結什麼婚。
男人真是冇一個好東西。
薑泠一想到自己還被他啃了好幾次,還啃了那麼久,就覺得有些憋氣。
傅硯舟琢磨著這個有那麼點陰陽怪氣的“耽誤”二字,挑了下眉。
他冇說話,薑泠就低頭扒拉了一下環在她腰上的手臂。
想掰開,從這人身上下去。
傅硯舟竟也順勢鬆開了她,薑泠還愣了一下,看也冇看他,穿上掉在地毯上的拖鞋回到了床上。
她把自己裹進夏涼被裡。
“我要睡了。”
下完這句通知後就側著身躺到了床的一側,“麻煩你睡覺的時候把臥室的燈關上。”
關了燈。
傅硯舟走到床邊。
薑泠覺得有點晦氣,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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