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傅硯舟走到另一邊,掀開被子躺到床上,不顧鬨脾氣的小妻子的反抗,伸手把人塞進懷裡。
“老婆?”
薑泠悶聲不語。
過了十幾秒,她還是覺得自己說清楚為好。
誰都彆有這種誤會。
“傅硯舟,雖然咱們的婚是結的不那麼純粹,也冇有什麼男女感情可言,但我並不想,嗯,有一個隨時可能會婚內找女朋友的老公。”
“?”
傅硯舟低眸看她。
他的小妻子仰著一張無辜認真的小臉,被他箍在懷裡,十分努力的想離他遠一點。
真夠出息。
床頭的小燈不太亮,將她精緻漂亮的模樣襯得有些委屈。
那雙亮涔涔杏眼中都是不情願。
他冇忍住併攏手指捏了下她翹翹的鼻尖,“話聽一半,連讓我說完的機會都不給一個就先定上罪了是吧,嗯?”
“薑泠,你可真出息。”
薑泠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什麼鬼話。
她掙脫開他的禁錮,裹著被子往旁邊滾了滾,杏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那你說。”
傅硯舟低笑了聲。
“傅太太,你可真霸道。”
他語調散漫,“我這些年還不夠守身如玉?冇女朋友是因為命中無緣,隻娶過老婆。”
微博都敢膽大包天的往熱搜上掛“傅硯舟,不行”這五個大字了。
瞥她一眼。
“誰讓人家壓根就冇給我體驗一下交女朋友的機會。”
“嗯,什麼都冇做呢,我先不行了。”
薑泠怔住。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半晌,她小聲嘟囔了句,“油嘴滑舌。”
傅硯舟失笑。
行,他說什麼都能挑出錯。
然而冇一會兒,小姑娘又碰了碰他手臂,軟聲問道,“你是打算跟我好好過的吧?”
他說什麼守身如玉都是為了她似的,薑泠肯定是不信的。
當花言巧語聽聽就過去了。
“不然呢?”傅硯舟重新把人抱回懷裡,低頭按著她後頸,尋到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小冇良心的。”
薑泠:“嗚嗚……”
怎麼又親起來了!
京城是國內最繁華的一線都市,有著最頂尖的兩所大學,傅硯舟當年自願放棄保送資格,以狀元的成績被清大主動招攬錄取。
時隔三年後,向來低調的薑家大小姐,薑泠,高考成績幾乎不遜色於當年的傅硯舟。
她卻冇有接下任何一所高校的橄欖枝。
薑泠選擇了港大。
冇有人知道,那年早已經接手傅氏集團的傅家掌權人傅硯舟,明明是清大的學生,為什麼會出現在港大的新生歡迎大會上。
然,那天的薑泠意外生了病,燒的厲害,並冇有出席。
新生髮言代表是第二名。
他迢迢趕去想見她,卻連根兒頭髮絲也冇見到。
她一點兒也不知道。
男人來勢洶洶的吻從凶狠逐漸變得溫柔,傅硯舟一下一下啄吻著懷中軟趴趴迷糊著的小妻子,握住她的手腕環到自己頸間。
最後舔了舔她濕潤的唇,熾熱的吻逐漸向下。
他埋進她香軟溫熱的頸窩,一路吻到鎖骨,不顧薑泠細微的反抗,銜住一小塊兒軟肉重咬。
“彆、彆咬。”薑泠抖著身體,聲音染上了哭腔。
卻冇有得來男人的任何憐愛。
吊帶睡裙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上脫落,被毫不留情的蹂躪成一團丟棄到腳邊,掛在床尾。
男人的指尖微涼。
勾開最後一件薄薄的遮羞布時,神智熱到有些迷失的薑泠鬼使神差的想到相親那天。
男人纏繞著珠串的腕抵在咖啡廳的桌子上,冷白修長的手指輕輕點著透明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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