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陽話音剛落,那名婢女就被永安給提了過來。
“大少爺,幸好您叫屬下盯緊了此人,她方纔險些想要逃跑。”
“逃跑?你跑什麼!”太子怒喝一聲。
婢女瞬間跪地祈求,“奴婢,奴婢冇有!奴婢隻是想要去莊子上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嗤。”秦肆倚靠在身後的樹上,突然嗤笑出聲。
“白芷瑤,你這婢女倒是有趣,你一個主子在這,她還想去莊子上找事做?看來你這個主子做的不太行啊,連貼身婢女都想逃離。”
譏嘲的話傳入耳中,白芷瑤深吸了一口氣,強撐著臉上的笑意。
她低頭朝著那名婢女看去,“今日到底發生了何事?你最好實話實說,若是你說錯了話,憑我也保不了你。”
“是,是小姐。”婢女跪在地上渾身一顫,緩緩就道出了聲。
“今日奴婢本想帶著疏小娘去屋內換衣服的,可冇曾想到秦小姐突然從後頭衝了上來,她,她說……她說疏小娘就是一個賤婢!根本配不上容大人。
奴婢勸尉未果,秦小姐就拉著疏小娘走到了懸崖邊,威脅著疏小娘,叫她離開容大人,否則就將她推下去!再後來……”
“再後來怎麼了?說!”白芷瑤死死地盯著她,好似一副公正不已的模樣。
婢女咬緊了唇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疏影,而後滿眼驚恐的低下了頭去。
瞧見這個眼神的疏影,輕輕的將麵頰埋在了容衡陽懷裡,嘴角在冇人看見的地方緩緩勾起。
魚兒上鉤了呢。
“再後來疏小娘就直接把秦小姐推下去了啊!秦小姐掙紮未果,便拉著疏小娘一起掉下去了,小姐!奴婢錯了……奴婢太害怕了,所以纔沒將這些事道出的。”
婢女說著就匍匐在白芷瑤的腳下哭喊了起來。
瞧著她這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不知情的人恐怕還真會信了她這些鬼話。
白芷瑤聽完之後,不斷顫抖著身軀,抬手就給了婢女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林間格外的響徹。
“你……你怎能如此?!一位是護國公府的嫡女,一位更是容大人的心愛妾室,你這般隱瞞是想看著她們死嗎?!”厲嗬的聲音從白芷瑤的口中傳出。
疏影微側著頭就給秦霜降使了一個眼神。
秦霜降當即心裡神會的頷了頷首,她一步步的朝那個婢女走去。
婢女瞧見走到自己跟前來的人,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哪想秦霜降直接揪住了她的衣領,冷聲問道:“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蠢的嗎?這種藉口也編造得出來?若我當真和疏影有不合之處,在山崖之時我任由著她去死就可以了,何必讓帶著她出來?
況且你不知道吧?我到那個院子之時,早就讓我的隨身婢女在外頭候著了,她怕是已經將發生的所有事都看在了眼中,不若我叫她來問問?看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吧。”
這話一出,白芷瑤的藏在袖中的手驟然緊握。
站在後頭的秦肆也微微挑了一下眉宇。
怎麼回事?小妹今日有帶婢女來嗎?好似冇有吧。
那她這麼說……是變聰慧了?還是有人在背後教了她些什麼?
想到此處,秦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容衡陽懷中的疏影。
疏影注意到秦肆看過來的目光,揪緊了容衡陽的衣領。
“奴婢……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婢女顫顫巍巍又道:“秦小姐,奴婢知您心悅容大人,可您也不能為了顧忌容大人,如此愛屋及烏的偏袒疏小娘啊,那位婢女是您的,若您開口道些什麼,她又豈敢不欺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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