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屋內瞬間寂靜了下來。
疏影渾身一僵,眼中都蘊著難以置信。
容衡陽在說什麼呢?自己當真冇有聽錯嗎?
“怎麼?不敢了?”容衡陽將唇瓣貼在疏影的耳鬢上廝磨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疏影的耳廓,讓她渾身一陣陣的泛軟。
不敢?她怎會不敢?
她如今最怕的就是容衡陽不愛上自己,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住在他人簷下的妾室罷了,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倚靠的終究是眼前之人。
疏影在心中思量著,下一瞬她抬首就攀上了容衡陽的脖頸。
“公子,我此生唯你一人……”
話落,疏影十分主動的吻上了容衡陽的薄唇。
她這一舉動很好的取悅了容衡陽,容衡陽反手就將疏影給壓在了床榻之上,帷幕帳下身影起伏。
……
丞相府。
白芷瑤一臉冷意的跪在祠堂之內,她死死的掐緊了自己的掌心,眼中滿是恨意。
“大小姐,奴婢已經打聽到了。”月琴站在白芷瑤身後的半步遠處,低聲說道。
“說。”白芷瑤盯著上頭的那些祖宗牌位,語調中的寒涼好不腿減。
月琴聽到此話,渾身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奴婢打聽到,這個疏小娘原本是容二夫人院中的,還深得容二公子容複殊的喜愛,可不知為何,她竟成了容大人的通房丫鬟,奴婢還聽聞,原本榮國公府為容大人準備的通房丫鬟,是國公夫人院中的二等婢女紙鳶。”
“容複殊也喜歡她?”白芷瑤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她在腦中揣摩著這句話,隨後突然笑出了聲來。
“你去,和母親說一下,請她去榮國公府一敘,就說此番之事我心中甚愧,為表對榮國公府與護國公府的歉意,準備在永安寺布齋,為兩家積福,屆時便請熟識佛道的容老夫人一同前往永安寺燒香。”
“是。”月琴不敢多問,快步就走出了祠堂。
在她走後,白芷瑤屈身就對著白家滿門祖宗牌位深深一拜。
“祖上有靈,保佑芷瑤得償所願。”
……
翌日。
疏影正在院中打理花草。
永安快步的就從院外走了進來,“疏小娘,國公爺回來了,大夫人說叫家中所有人都去前廳用膳,您也要去呢。”
“我也要去?”疏影聽到此話,手中的小耙子頓時掉落在了地上。
她一個妾室竟然被叫去前廳用膳?怕是來者不善吧。
“是的。”永安頷了頷首,“是國公爺特意吩咐的,說是要見一見疏小娘,大少爺已經在前廳等著您了,您快些去吧。”
“好。”
疏影拿出帕子細細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緩步就跟著永安朝前廳走去。
一路之上,疏影在心中不斷的思量著,在想一個堂堂的榮國公為何要見自己這個小小的妾室。
不過左右無非兩種原因,一是因為他的嫡子好不容易有了身側之人,所以便想要看上一眼。
二是因為容衡陽幫自己出頭,稟告陛下責罰榆陽郡主一事被他知曉了,他就想看看自己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容衡陽為了自己這麼做。
疏影左思右想,還是覺得第二種原因更加的恰當。
既然想清了前因後果,疏影在這一路上也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心中的忐忑也消散了下去。
前廳處。
疏影方到之時便聽到了裡頭傳來的問話聲。
其中一道帶著淩厲的音量尤為明顯,她想這道聲音的主人應當就是權傾朝野的榮國公容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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