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皆是我院中得力的二等侍婢,分彆叫紙鳶和青竹,今後就讓她們伺候在你身側吧。”容秦氏話語清漠,聽不出有任何的弦外之意。
但疏影還是明白,容秦氏這是不滿自己了。
否則的話容秦氏又怎麼會把她原先擬定的兩個通房丫鬟,送到自己身側做侍婢呢?
不就是想藉此讓這兩人都能名正言順的接近容衡陽,最終取代自己的位置嗎?
到時等容衡陽不喜自己之後,自己就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母親,不需要。”容衡陽冷聲道。
“你不需要,難到她也不需要嗎?”容秦氏一掌就拍在了圓桌之上,“無人侍奉,到時候說我們國公府苛待妾室,本就惹事了,還要讓我們國公府麵上無光不成?”
這話說得嚴重了,容衡陽的眸色直接一沉。
他張了張口,正想說些什麼之時,疏影一把扯住了他的手。
“好,妾身這就帶兩位姑娘回去。”
話落,疏影帶著容秦氏賞賜的人便回了紫竹齋。
紫竹齋內。
疏影帶著她們回去之後便直接安置在了西廂房內。
紙鳶一瞧見是在西廂房頓時就鬨起來了。
“疏小娘,我們可是來伺候您的,您住在東廂房,又將我們安置得那麼遠,怕是不太好吧。”
紙鳶站在疏影的跟前,一副及儘得意的模樣,絲毫冇有把上次的教訓放在心上。
疏影冷眼望著她,嗤笑出聲,“你也知道是來伺候我的,怎麼?主子的話你都聽不了了?要不直接給你送回大夫人那去?”
“疏小娘!您真不知道夫人送我們來是什麼意思的嗎?”紙鳶走到疏影跟前滿目不屑。
她篤定自己是從大夫人院內出來,疏影不敢對自己做些什麼。
“是嗎?”疏影勾人的眉目一抬,下一瞬一巴掌就甩在了紙鳶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院內。
“你敢打我?”紙鳶難以置信的瞪著疏影。
疏影伸出指尖就扼住了她的下巴,“又不是第一次打了,你說我敢不敢?你即來了我院子,便要守我的規矩,你若想和大夫人告狀就便去,不過你可得好好想想,一個受寵的妾室和一個不尊主的侍婢,你說大夫人會責罰誰?”
**裸的威脅一出,紙鳶渾身顫抖了一下。
她確實不敢和大夫人告狀,因為大夫人是最重規矩的一人,就算她再不喜疏影,也不會偏幫自己一個侍婢。
“明白了?明白了就在這院子中跪著吧。”
“跪著?”紙鳶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國公府的侍婢裡唯有大夫人院中的最為尊貴,彆說是在彆處跪了,就是連在大夫人院中也是鮮少跪的。
這也是為什麼紙鳶平日裡會那麼傲氣是原因了。
一旁的青竹見此,踏著小碎步就走了上來。
“疏小娘,紙鳶就是這個性子,她已經知錯了,何不如……”
“怎麼?方纔不見你言語,如今到想要做起好人來了?若你真的有心,剛纔也不會放縱她說出那番話來,現在卻想踏著她的裡子來挽自己的麵子不成。”
青竹話都還未說完就被疏影給打斷了。
疏影站在台階處,俯瞰著這兩個丫鬟的麵容,淡漠的眉眼之中劃過了一絲輕蔑。
這兩人呐,一個妄想登高把自己認作國公府的主子來了。
另一個呢?心思深沉借他人的利完成自己的目的。
皆不是什麼安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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