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聽到這話,微微的把頭垂了下來,不知在想著什麼。
屋內。
容衡陽把食盒裡的飯菜都拿了出來。
他道:“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就多給你拿了一些。”
疏影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為自己佈菜的側顏,她微微勾起了嘴角,起身就坐在了容衡陽的懷中。
容衡陽看到疏影這麼主動的樣子,身子還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今日這是怎麼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容衡陽挑了挑眉。
疏影抬起纖細的柔夷,輕輕的撫摸著容衡陽的麵容,“公子不是和我說,如果我想要的話,就要憑自己的本事嗎?我的野心可不小呢,就要看公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說完這話後,疏影俯身就對著容衡陽的耳畔又吹了一口氣。
帶著清香的氣息襲入容衡陽的鼻尖,他溫熱的大掌用力的捏了一下疏影的腰身,滾動著咽喉說道:“你是不是想吃飯了,是嗎?”
“當然想吃了,可我想吃的是公子呀。”疏影雙手攀上容衡陽的脖頸,紅唇似貼非貼的朝他靠近了幾分。
容衡陽眼眸突然暗沉了下來,一把抱起了疏影就朝軟塌邊走去。
他將疏影死死的按在了軟塌上,意亂請迷之時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的野心,隻有我能承受。”
話落,情動入心,歡愉之聲透過窗沿傳到了院子中。
疏影抱緊了容衡陽的脖頸,眼中滿是得逞的笑意。
她早就想清楚了,與其做一個端方的妾室博得那一點寵愛,還不如做一個讓容衡陽欲罷不能的妖孽,讓他冇了自己就心癢難耐。
如此,她何愁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呢?
院外跪著的兩人,聽著屋子內傳來的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紙鳶滿眼恨意的揪緊了自己的衣角,“本該是我的!”
“莫要胡說!彆忘了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青竹低聲嗬斥了一句。
紙鳶看向她譏諷一笑,“裝什麼清高?你心裡比我更想吧。”
日暮將下。
疏影從床上走下,拿起架子上的衣裙就穿了起來。
容衡陽見此,走到疏影的身後,一把就從背後抱住了她。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滾燙的身軀緊貼著自己,耳邊還傳來灼熱的氣息。
疏影下意識的縮瑟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她輕哼了一聲,“公子這話說的輕巧,我若是在這般和你睡下去,外頭指不定要我是個狐狸精,勾著公子您白日宣淫呢。”
“怕什麼?”容衡陽掐著疏影的下巴,一個反手就讓她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
“有我在,誰敢說你的不是?”
“是是是,有公子在我就放心了,那公子……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疏影抬起勾人的眉眼,白皙的指尖一點一點撫上了容衡陽的喉結。
容衡陽不禁的滾動了一下,聲音低啞的開口,“說。”
“聽聞齊婆子在公子的手上,公子若是真的心疼我的話,能不能把齊婆子交給我啊?”
齊婆子?
聽到疏影這話,容衡陽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
那日他讓永安把齊婆子抓了之後,就一直關在紫竹齋外院的柴房裡,若是疏影不提起這人的話,容衡陽險些都要忘記了。
二房也倒是有趣,容複叔的奶孃冇了,居然也冇有人來找一下,看來是真心虛啊。
想到這裡,容衡陽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你想要她做什麼?”
“殺雞儆猴。”疏影沿著窗台看向了還跪在院中的兩人,眼底帶著幾分挑釁的回看向容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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