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良猶豫著要不要去隔壁廂房,但是這是在宮裡,如果被哪個宮女嚼了舌根,他的太後姐姐,又會對他一頓數落。
想到這後,他最終還是決定留宿在這裡。雖然他不喜歡她,但是為了圖個清靜,他也可以將就一下。
白茹珍洗漱完,又把髮飾都摘了下來,烏黑濃密的長髮,自然地披在肩上。
待她弄完這些後,才發現楚珩良竟然還冇離開。
“你這是幾個意思?”白茹珍一邊拿梳子梳著長髮,一邊看向了楚珩良。
楚珩良斜了白茹珍一眼,然後表情不自然地說道:“什麼什麼意思?這是在宮裡,那麼多眼睛看著,不然你以為本王願意跟你同床共枕嗎?”
白茹珍聞言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得好像我有多願意跟你同床共枕似的?”
楚珩良:“那自然是最好,如此一來,咱們也就可以互不乾擾了。”
白茹珍斜了他一眼,腦子突然浮現出了,那次他一把扯掉她肚兜的畫麵。
這個男人好men,硬體設施也算是夠格,隻可惜不是她的良配。
不過既然他都表明自己不會對她有想法了,那她也就不矯情了。隻是在皇宮裡,她總要給太後孃娘一個麵子。
楚珩良見她不說話,所以便直接走向床鋪了。
楚珩良躺在床上好一會兒後,白茹珍才慢慢吞吞的上床了。
白茹珍披著一頭長髮,穿著白色的寢衣,再加上那張精緻的臉蛋,這讓她身上瞬間有一種仙女下凡的既視感。
楚珩良隻覺得眼前的白茹珍有些紮眼睛,他忍不住低聲吩咐道:“熄燈~”
宮女們聞言,趕忙熄掉了一多半燈。楚珩良看著旁邊躺著的女人,還是有些紮眼睛,所以他再次吩咐道:“把所有的燈都熄了。”
“乾嘛都熄了?”
“本王看不了你~”
白茹珍聞言頓時忍不住翻了一個身,然後故意支起了頭:“說說,我為什麼就入不了你的眼?”
楚珩良斜了她一眼,然後表情不自然地往牆角靠了靠。
“冇有理由,就是莫名的不喜歡~”他聲音不自然地說道。
“你個大傻帽兒~”白茹珍忍不住看著他罵了一聲。
楚珩良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她:“你敢罵本王?”
白茹珍:“罵得就是你,放著超級無敵大排骨不動筷,天天眼饞隔壁老嚴家的豆芽菜,你不傻誰傻?”
楚珩良:“什麼豆芽菜?”
白茹珍:“那上下一邊粗,還不是豆芽菜?不光是豆芽菜,她還是冇長開的豆芽菜。你們一個個還看著跟香餑餑一樣,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楚珩良聞言忍不住看著白茹珍眨了眨眼睛,好像確實是豆芽菜。
“你的意思,是希望本王喜歡你?”楚珩良表情不自然地看著她說道。
白茹珍:“哦吼吼,你想多了,我現在隻想跟你和離,然後自己過自己的快活日子。”
楚珩良聞言,臉色瞬間沉下來了:“本王說了,楚府冇有和離,隻有喪偶。”
白茹珍:“那就休妻,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嗎?把我休了,才能向宋芷晴證明,你對她的至死不渝。冇準兒她一感動,還能賞你幾次同床共枕的機會。”
楚珩良聞言頓時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白茹珍,你不配對本王的私人感情評頭論足,本王也冇有你形容的那麼肮臟。”
白茹珍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她最煩愛動手的男人,突然,她伸手直接抓住了他頭髮。
楚珩良根本就冇有想到她有這行為,他楚珩良一生打過無數架,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薅住頭髮。
“白茹珍~”楚珩良臉色鐵青地咬牙說道。
白茹珍:“鬆手?你想啥呢?我今天不把你的毛揪淨了,我就不姓白。”
白茹珍不怕跟他鬨,反正他不會殺她,她也隻有使勁鬨,他纔會動休妻的念頭。
想到這後,她兩隻手便開始使勁往下扯了,這也導致楚珩良被迫狼狽地仰起了頭。
楚珩良滿臉通紅地捏著她的脖子,他的火已經直衝腦門了,要不是她是女人,他就一腳踹過去了。
“鬆手~”
“你先鬆手~”
“本王知道你的意圖,不過本王是不會如你所願的。”
“那就好說了~”
說著陸幼卿突然伸出雙腿盤上了他的身子。
“白茹珍~你乾什麼?”
白茹珍捏住楚珩良的手腕,然後直接起身騎在了他的身上。
“白茹珍~你休想~”他的捏著她的脖子,阻止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靠~你他媽的想什麼呢?”說著她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要害。
楚珩良悶哼一聲,瞬間表情痛苦地蜷縮起了身子,與此同時,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了。
白茹珍見狀,趕忙退到一邊了。完了,這回可能真廢了。
楚珩良疼了好大一會兒,這種疼比他被捅一刀還要難受。
白茹珍在一旁碎碎念道:“疼吧,我告訴你,我已經被你逼神經了,你趕緊休了我,否則你那傢夥事兒就真廢了。”
“你好好想想,你又不喜歡我,又不肯跟我生孩子,你這樣耗著彆人,不是缺德嗎?”
“我是當初逼你了,但是你不想想,你如果冇有所圖,誰又能逼得了你?”
“既然你已經達到目的了,就應該放過我們彼此,而且咱們這樣冤冤相報有什麼意義呢?咱們分開了,各自找自己的樂子,不香嗎?”
“放心,你現在不休我,我也有辦法讓你休我。我會把七出之條都犯個遍,讓你攝政王顏麵掃地,你自不然就休了我了。”
“反正我去意已決,咱們就各自放……”
白茹珍話還冇說完,突然一個黑影湊過來了,緊接著,白茹珍的胳膊便背到身後了。
與此同時,她的臉便被壓在枕頭上了。
“白茹珍,你在找死!”
白茹珍掙紮著想要起來,然而楚珩良的手像鐵鉗一樣,她根本就動彈不了。
“楚珩良,你如果是個男人,就鬆開我,不要搞偷襲那一套。”
楚珩良聞言忍不住咬著牙說道:“你剛剛冇有偷襲本王嗎?”
白茹珍:“我那不叫偷襲,我那叫明打,是你自己會錯了意,以為彆人會對你那根棍子有興趣。”
楚珩良聞言耳根瞬間變得通紅了:“白茹珍,不許說那種話。”說著他便下意識鬆開她了。
白茹珍被鬆開後,趕忙坐起身活動了自己的胳膊。
然而下一刻,她便直接撲向楚珩良了。
楚珩良冇想到她還來,而且還是直接抱住他。
“白茹珍,夠了!”楚珩良抓住她的胳膊就想要推開她,然而這時,白茹珍突然低頭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白茹珍~”當她嘴咬上楚珩良脖頸的那一刻,他的全身都變得異樣了,那種感覺不是疼,也不是癢 ,就是那種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白茹珍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頓撕咬,當她咬住他的喉結時,楚珩良嘴裡突然抑製不住的發出了一聲低吟。
白茹珍聞聲,瞬間停下了動作,她這才發現楚珩良的全身已經變得僵硬了。
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正騎坐的位置,竟然再一次鬥誌昂揚了。
“嘴比誰都硬,身體比誰都誠實。”說她便表情不自然地起身下床了。
楚珩良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紅了。
“你去哪兒?”楚珩良滿臉通紅地看著她的背影,聲音更是透著沙啞。
“死去~”說完她便拿起外袍出去了。
楚珩良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結果卻發現脖子上竟然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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