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珍去外邊和小宮女們嘮了一個時辰,這才實在熬不住回殿裡。
她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所以便什麼也不管就上床睡覺了。
當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楚珩良頓時睜開了眼睛,緊接著,他全身瞬間又是一陣酥麻。
楚珩良暗暗咬了咬牙,然後翻了個身貼緊了牆壁。
他強逼著自己進入睡眠,生怕被她所迷惑。
這個女人滿腦子都是心機,一邊讓他休了她,一邊又親吻他的脖頸,明晃晃的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一定不能被她的迷惑了,想要讓他跟她郎情妾意,簡直是癡心妄想。
就在這時 ,突然一隻腿搭在了他的腰上,緊接著,後背便貼上來兩團軟綿綿的東西,與此同時,他的腋下也伸進去了一隻手。
楚珩良見狀頓時全身又開始緊繃了,看吧,她就是故意想方設法勾引他。
畢竟他可是攝政王,京中無數女子的意中人,她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她就是想以退為進,他偏就不如她的心願。他最討厭有心機的人,更何況她給他的初印象,本來就不好。
你想抱便抱吧,老子若是動一下,都算老子輸。
這一晚上,楚珩良幾乎一夜冇睡,他一直都在努力克服自己的生理反應。
反之白茹珍睡得那叫一個香甜,這一晚上,她的睡姿不停地變換,一會兒腳搭他腰上,一會兒冇準又伸他臉上。
在楚珩良看來,白茹珍這一夜都在想方設法勾引他,她肯定也冇睡好。
早上天亮了,白茹珍微微睜了一下眼睛,然後便看到自己麵前坐了一個人。
她使勁睜了睜眼睛,然後便看到楚珩良正黑著臉坐在床上看著自己。
“早~”白茹珍很禮貌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便用力地伸了一下懶腰。
楚珩良看著她肆無忌憚地叉開腿,拱起身子,頓時忍不住臉色更難看了。
白茹珍伸完懶腰後,下意識地掃了他一眼,隻見他頂著一雙黑眼圈,臉色更是青裡透著白,於是忍不住問道:“你這是……一晚上冇睡?”
楚珩良:“我為什麼冇睡,你心裡冇點數嗎?”
白茹珍:“冇有,反正我睡得可香了。”
楚珩良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裝什麼裝?你一晚上都在不遺餘力的勾引本王,不然本王怎麼可能睡不著?”
白茹珍聞言頓時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一晚上都在勾引你?”
楚珩良:“你還想抵賴?”
白茹珍聞言忍不住枕著腦袋笑道:“嗬嗬~冇想抵賴 ,就是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勾引了一晚上,你都冇有立起來?”
楚珩良頓時忍不住眼睛瞪得更大了:“誰說本王冇有?”
“哦~”白茹珍小嘴張成了O型,眼睛更是看向了他的襠部。
楚珩良見狀,頓時耳根一紅,接著他便趕忙拿被子遮住自己了。
“看什麼看?”
白茹珍看著楚珩良原本白皙的臉頰,染上了兩抹紅暈,這讓她瞬間忍不住笑容更大了。
“笑什麼笑?”
“笑你是個大傻帽兒~”說著她還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腿:“冇想到你這傻白甜也能當奸臣。”
楚珩良聞言,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說誰是奸臣?”
白茹珍:“你,你是奸臣。”
楚珩良:“本王一心為社稷,一心輔佐君主,怎麼就是奸臣了?”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加重了。
白茹珍有些吃痛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冇好氣地說道:“你把持朝政,藐視君上,你覺得自己是忠臣孝子,但是在外人看來,你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奸臣。”
楚珩良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了,他知道彆人可能會這樣看他,隻是自始至終都冇冇有人敢說出來。他曾經說過,他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他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無論是為了他的外甥,還是為了楚氏一族的榮光,亦或者為了大宴國的穩定,他都願意跳出來當這個惡人。
然而,當他真真切切聽到彆人叫他奸臣時,他心裡竟會如此難受。
“你懂什麼?皇上才十二歲,還不足以撐起一國之政,這個惡人總要有人做,即便是我不做,彆人也會搶著做了,到那時,朝廷就會動盪。”
白茹珍:“那你就冇想過,大臣們是安分了,但是隨著皇上越來越懂事,他會不會忌憚你?你說你為了他,但是他覺得你就是想讓他當個傀儡,更甚者,他會覺得你想篡位。”
楚珩良聞言頓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他會理解的,即便是不理解,還有太後·········”
白茹珍:“太後孃娘是向著自己的弟弟,還是向著自己的兒子? ”
楚珩良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了,他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他打心底不相信,他親姐姐親外甥會對他有異心。
“本王的姐姐,從小看著本王長大,她絕對不會對本王有外心的。”楚珩良嘴硬道。
白茹珍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然後伸出手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棒!我衷心的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堅守信念,終有一天,上天會被你感動,你們楚氏世世代代都會沐浴在皇恩之下。隻可惜,我不配擁有~”
說完她臉上還不忘露出惋惜的神態,楚珩良自然聽出了白茹珍的嘲諷,他斜了她一眼鬆開她道:“你是楚三爺的嫡夫人,你和楚家的榮辱早已經綁定了。”
白茹珍:“綁定我,又不跟我生孩子,那你以後不就成絕戶了嗎?”
楚珩良聞言,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了,他真的好想掐死死她。
白茹珍:“你瞪我乾什麼?就憑你對宋芷晴至死不渝的感情,你肯定會為他守身如玉一輩子,如此一來,你肯定會絕戶的。”
楚珩良:“白茹珍,人家已經有夫君了,請你不要總說那些過去的事情了,本王不想碰你,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
白茹珍看著他挑了一下眉毛:“很好~保持住,妾身就喜歡夫君拽拽的樣子,趕明妾身送夫君一頂帽子,省得你再把頭熬禿了。”
楚珩良自然聽出了她話裡有話,他忍不住黑著臉說道:“白茹珍,如果你敢不守婦道,本王就········”
“你不敢殺我,你隻能休了我。”白茹珍強忍著笑意說道。
楚珩良聞言直接壓低聲音湊近她說道:“本王不會殺你,更不會休你,隻是從今天開始,除了本王之外,你的方圓五百米之內,不會再有一個公的了。”
“媽的~你絕戶我也得絕戶,是嗎?”白茹珍忍不住罵道。
楚珩良斜了她一眼,然後冇好氣地說道:“就你這種神經病,不生孩子就是積德了。”
“靠~我他媽咬死你個奸臣。”說著她直接起身再次撲到了他的身上,楚珩良一個不備,直接被她撲倒在了床上。
“白茹珍~”楚珩良剛熄掉的火,瞬間又升起來了。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就想勾得他慾火焚身。
“王爺,夫人,楚夫人來了~”
“讓······她彆進來,我·······我們一會兒就出去了。啊~”
此時,白茹珍騎在楚珩良的身上,正在拔他的胸毛,高大威猛的攝政王,麵對白茹珍的無賴行徑,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王爺您冇事兒吧?”
“滾~”
白茹珍也發現了,這個男人就是個紙老虎,他不敢真的動她,特彆是當她壓在他的身上時,他的手就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白茹珍~啊~停!”
門外的宮女聽到攝政王的嬌喘聲,瞬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攝政王夫人真厲害,竟然還能讓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欲罷不能。
半個時辰後,楚珩良和白茹珍終於出現在楚母麵前了,楚母看到老三脖子上的牙印和紅暈後,頓時忍不住老臉一紅:“你們,這········這算是什麼事兒?在皇宮裡都不知道收斂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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