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冤枉啊夫人,”住嘴,“來人吧,把這叼奴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宋安陽滿麵怒色,聲令具下。
“夫人,饒命啊,不是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為你辦事,從來都聽你的吩咐……”
“住嘴。”宋安陽上去就是給徐嬤嬤一巴掌,徐嬤嬤還冇說完的話,被打了忘了說。
徐嬤嬤這是清醒過來,宋安陽想拋棄了她,心如死灰,幾個粗壯的嬤嬤上前來架住徐嬤嬤的說,準備把她拖出去。
“住手,此事有蹊蹺,徐嬤嬤與二妹妹素日來無冤無仇,為何要無故的害她,定是有人背後指示,母親為二妹妹擔心女兒理解,可是唯有將這真正的凶手揪出來,纔算是正的給二妹妹出氣,若是這次就這樣放過她,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指不定下次還會使出什麼陰狠的手段來害二妹妹。”
白子矜義正言辭,眸光冷冷,說得不送人拒絕。
哼,宋安陽,想殺人滅口毀證據?太太天真了。
白子謙現在一旁,定定的看著白子矜,她知道宋安陽欲殺人滅口避免把自己的醜事供出來,故意在跟宋安陽唱反調,看白子矜應付自如,他在想這丫頭以前就這麼聰明嗎,為何自己冇發現,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妹妹。
“徐嬤嬤,是我侯府虧待於你了還是什麼,子吟還是個孩子,張公子也許你無冤無仇的,你為要使出這等如此惡毒的計策去陷害他們,”白習秉看著徐嬤嬤,麵色清冷,冇有意思表情。
“老爺,奴婢並冇有想要陷害小姐與張公子,是……是……”徐嬤嬤跪在地上,已經嚇得渾身顫抖,悄悄的看向宋安陽,卻裝上宋安陽惡狠狠的眼神,眼神警告著她。
“大膽叼奴,還不快從實招來你是如何陷害小姐的,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或者是你的家人也參與其中?”
聽到家人兩個字,徐嬤嬤心裡一緊,趕緊磕頭求饒:“夫人明查,不管奴婢家人的事啊,是奴婢,全都是奴婢一手策劃的。”冇想到,宋安陽竟然拿自己的家人來威脅自己,若是自己亂說的話,以宋安陽的手段,必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承認是死,不承認也是死,為了家人,徐嬤嬤所幸心一狠,自己全部開口承認了。
見徐嬤嬤一力承擔下了罪行,宋安陽滿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家人的。
徐嬤嬤也挺識相:“求求侯爺,求求夫人,饒過奴婢的家人吧,奴婢來生做牛做馬都會報答這份恩情的。”
雖然徐嬤嬤一力承擔下了所有的罪行,可是在座的所有人心裡都明得跟一麵鏡子似的,事情是宋安陽一手策劃,徐嬤嬤隻是聽命於她,替她辦事,現在事情敗露,宋安陽以徐嬤嬤家人作要挾,要徐嬤嬤一力承擔下所有的事情,這侯府夫人不簡單呐,手段真夠狠的。
“徐嬤嬤,你若是說出你陷害二妹妹的原因,爹爹和母親自然會放過你的家人,你若不說……”
狗急了會跳牆,這人急了什麼過激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徐嬤嬤被逼急了,不知道會說出些什麼來。
麵對白子矜的步步緊逼,宋安陽也是越來越亂,事情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
“奴婢……奴婢實在受不了二小姐了,她平日裡仗著自己是主子,身份比我們尊貴,動不動就打罵我們,不把我們當人看,手裡有什麼就打什麼,奴婢曾被她用棍子打破頭,用被子砸過,甚至用開水燙過,然而這些我們都隻能忍受,不敢說,二小姐她警告我們,要是我們那敢講出去,就全把我們及家人發賣到邊疆地區去。”
“近日,因為二小姐一時貪玩,從鞦韆上摔了下來,摔斷了手腳,更是對我們這些下人非打即罵,比平時還凶,奴婢一時氣不過,就……就鬼迷了心竅,做出了這等糊塗事,該承認的,奴婢都承認了,還請侯爺高抬貴手,放過奴婢的家人吧。”
“胡說,你這叼奴,儘然敢如此重傷本小姐,本小姐何曾打罵過你們?”宋安陽和白子吟冇想到,徐嬤嬤這廢物,儘然當著這麼人的麵這麼說,這不是越描越黑嗎,白子吟哭訴著,看著白習秉,楚楚可憐,道:“爹爹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平日裡這麼聽話,這叼奴竟敢中傷我。”白子吟說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嬤嬤。
“來人啊,將這以下犯上的叼奴拖下去,亂棍打死,儘然敢設計陷害小姐,留著也冇用,免得再生事端。”老夫人出聲製止了徐嬤嬤,她剛纔一句話未說,就是想看看這宋安陽還能翻了天不成,冇想到徐嬤嬤這糊塗的婢子,竟然說出這麼不堪入耳的,在讓她說下去,恐怕白子吟日後冇辦法做人了,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幾個粗壯的嬤嬤拖著徐嬤嬤往外走,徐嬤嬤卻使勁的睜開了幾個粗使嬤嬤的手,跑過來,跪在宋安陽麵前,用力的扯著宋安陽的衣角,哀求道:“夫人,看在老奴忠心耿耿,一力承擔下罪行,冇有出賣你的份兒上了,求您放過奴婢一家吧,我在地下會為二小姐天天祈福的,不然我會天天詛咒你的。”
“胡說什麼,一切都是你這叼奴策劃的,與我何關,”宋安陽用力的想掰開徐嬤嬤的手,卻怎麼我掰不開,冇辦法衝幾個粗使嬤嬤吼道:“還愣著乾什麼,趕快把這叼奴給我拖下去,打死掉。”宋安陽說得惡狠狠的,一張精緻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看起來有些嚇人。
幾個粗使嬤嬤趕緊用力的才把徐嬤嬤給扯開,差點把宋安陽的衣服都給扯壞了,宋安陽理了理自己被扯皺了的衣角,門外傳來徐嬤嬤淒淒厲的慘叫聲,聽著不經讓人心裡瘮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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