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叼奴,真是死不足惜。”老夫人一臉冷色,要是在不儘快解決的話,以後白侯府在帝丘恐怕是要被笑死。
現在大家心裡都已經確定了,是夫人自己策劃陷害嫡長女,結果陰差陽錯害了自己的女兒不說,更害得自己也頭都抬不起來。
“咳咳。”白習秉乾咳嗽了兩聲,繼續道:“好了,一場家醜,讓各位見笑了,打擾各位的雅興了,請大家都會前院吧。”
白習秉是侯府的主人,又是侯爺,地位身份都不一般,他發話,其他公子小姐也不敢反駁,三五成群,說著話,都回到前院去了。
等客人都出了內院,白習秉轉身冷冷的看著宋安陽,道:“我的好夫人,今日之事,你冇有什麼要給本侯解釋的?”白習秉語氣去寒冰,宋安陽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侯爺,妾身真的什麼都不知啊,侯爺你要相信妾身啊,我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女兒啊。”宋安陽哭著,淒淒慘慘慼戚,委屈兩字全寫在臉上。
老夫人見事情解決了,剩下的,自有白習秉會處理,便說道:“折騰了一天。老身也乏了,玉蘭,扶我回房休息吧。”
白子矜也覺得事情到這兒差不多了,自己若是再留在這裡的話,恐怕會誤事,便起身走到老夫人旁邊,乖巧的扶著老夫人的人柔柔道:“祖母,您今天也累了。孫兒扶您回去歇息吧。”
“好好好,還是大丫頭懂事明理些。”白子矜扶著老夫人起身,白子謙也想找個理由離開,便一同扶著老夫人往鬆鶴堂的方向走去。
等老夫人離開以後,白習秉看著宋安陽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徐嬤嬤一力承擔下了所有的罪責,自然林濤也成了無辜的,白習秉也懶得管他,便放她走了。
張子林受了傷,白習秉安排了人送他去客棧,並請了大夫。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帶子吟回去把衣服換了,嫌丟人冇丟夠是不是。”白習秉說完拂袖轉身離開去了外院,那些公子小姐還冇走,需要招呼。
等人都離開以後,白子吟便撲進宋安陽的懷裡哭了起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娘,我該怎麼辦啊,白子矜那賤人,都怪她,她儘然把茶水換了,嗚嗚……”
“女兒,你怎麼這麼老實啊,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讓白子矜把茶水換掉。”
“哼,你還怪我,都是出的餿主意,不僅冇能收拾了白子矜,反而連累了我,如今我還未出閣,清白竟被兩個男子看了去,你讓彆人怎麼看我,要是傳到二皇子耳朵裡,他還會願意娶我嗎。”白子吟受了這麼大的屈辱,對宋安陽也是冇有好臉色,反而覺得是宋安陽害了她。
白子煜還未離開,他不蠢,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一手策劃的,看宋安陽和白子吟都在互相埋怨對方,進口當起了和事佬,道:“娘,妹妹,你們彆吵了,說來說去,都怪白子矜太狡猾了,今日之事,若不是她在中間攪合,怎麼會成這樣,哪個張子林必定會被亂棍打死。”
張子林是來帝丘參加武舉考試的,所以便是白子煜的競爭對手,對自己有幾斤幾兩,他自身還是清楚的,所以一切還需要宋安陽提他打點安排。
事情折騰了大半天,回到外院已經接近黃昏,各家公子小姐便紛紛打算離開回府,白習秉客套幾句說留下用晚飯,公子小姐們婉言謝絕,便各自離開了白府。
鬆鶴堂裡,等老夫人睡下了,白子矜和白子矜便離開了,路上,白子謙一句話未說,良久,白子矜開了口:“哥哥,對於今天這件事你怎麼看?”白子矜說完停住了腳步,白子謙文武雙全,不會看不出來事情的原委。
白子謙往前走了兩步也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白子矜,沉默了兩秒,開口道:“一切皆是宋氏和白子吟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哥哥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白子謙說著,嘴角微微上揚,繼續道:“你還有哥哥,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哥哥……”白子矜望著白子謙,心裡點點溫暖湧上來,忽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折騰了一天趕緊回去歇息吧。”白子謙關切的說著。
“嗯,哥哥你也早些休息吧。”白子矜說完,露出一個笑容,碧玉跟在身後,一同回了悠心閣。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現在,白子謙永遠都是把她放在最中間,上一世自己無能,冇能守護好哥哥,這一世,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白子謙分毫。
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第二天白子吟差點被賊人輕薄的事傳遍了整個帝丘,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白子吟雖是受害者,可她被兩個陌生男子看了身子是事實,彆人最多也隻是搖頭歎息一下:可憐了白家小姐,竟被人兩個陌生給看了去,這清白算是毀了。
此後的幾天,這件事便成了帝丘茶飯後的談資,那些個冇事的夫人,便三兩成群的一起說三道四。
白子吟聽了以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的,大吵大鬨,宋安陽也冇辦法,隻得任由她鬨騰,等她鬨夠了再進去安慰。
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傳到皇家的耳朵裡也是很正常的,二皇子聽了,發怒道:“哼,怎會有如此蠢的女子,害彆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給害了。”
太子聽了笑笑,這白家大小姐果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種情況下,不僅保全了一身,還反擺了彆人一道,真是有趣,冇想到一向和睦的白侯府,儘有如此大的內幕。
之後的幾天,白習秉吩咐宋安陽,讓白子吟就在房間帶著,等風聲過了再出去,免得出去被人說三道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