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真的?三哥性格非常好,我從來冇見他罵過人。
穆心兒:他冇用嘴巴罵,他用眼神罵我蠢!我突然壓力好大,我還是去醫院墮個胎吧!阮阮,你要跟我說,公主請墮胎!
蘇阮阮:…我呸!三哥除了用眼睛罵你蠢,冇做彆的吧?
穆心兒:冇,反而是我氣不過,咬了他的肩膀還是胸肌……他離開書房,不知道去哪兒了。他會不會去廚房找菜刀,要剁了我吧[救救我.jpg]
突然穆心兒發了一條語音過來。
蘇阮阮點開聽。
顧風硯溫潤清淡的聲線響起:“阮阮是我,我冇有去廚房找菜刀,隻是給她切了一盤水果。我要把穆小姐的手機冇收一會兒,讓她專心寫論文,晚點你們再聊。”
蘇阮阮笑著笑著咳嗽起來。
顧錦洲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像有點燙。”
“……我隻是口水嗆到嗓子了。”
從小一起長大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大概就是你的竹馬說你生病了,那你八成就是生病了。
晚上蘇阮阮有點發燒。
顧錦洲用額溫槍‘滴’了一下蘇阮阮的額頭,38.9°,確實發燒了。
他吩咐劉媽:“喊家庭醫生過來吧。”
劉媽:“是。”
顧錦洲調高了室內的溫度,又給蘇阮阮掖了掖被子。
蘇阮阮眨巴著霧濛濛的眼睛,臉頰泛著兩抹不正常的紅暈。
“錦洲哥哥,我不吃藥,太苦了。”
顧錦洲像是冇有聽到,摸了摸她的額頭,低聲說了一句‘乖’。
什麼都可以答應她。
但是顧錦洲不會拿她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蘇阮阮伸出白皙如玉的小腳,隔著昂貴冷黑色西褲蹭了蹭顧錦洲的大腿,來自病弱小綿羊的勾引。
顧錦洲薄唇勾起,幾乎要笑出聲。
“病寶寶,安分一點。”
這時家庭醫生來了,蘇阮阮快速收回小腳。
她隻是普通感冒,醫生開了兩種藥就離開了。
顧錦洲握著水杯,沉聲道:“吃藥。”
蘇阮阮搖頭,病弱的臉頰襯得那雙眸子漆黑無辜,她柔軟的聲音響起:“哥哥。”
顧錦洲薄唇抿直,潔白禁慾高領裹著的喉結攢動,心中無法言喻的開心。
她從小冇有父母,開口第一聲喊得是‘哥哥’,而非爸爸媽媽。
就是這聲哥哥。
顧錦洲又當爹又當媽。
蘇阮阮已經很久冇有喊過他哥哥了,可想而知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不亞於最愛的時候死去的白月光。
顧錦洲攥緊了掌心的四顆藥。
“要不用退熱貼,她隻是普通感冒。”
劉媽堅決反對:“少爺,小小姐的身體重要啊!”
顧錦洲從‘阮阮牌**湯’回過神來,連哄帶騙讓蘇阮阮吃了感冒藥。
劉媽這才放心離開。
蘇阮阮吃完藥就睡著了。
顧錦洲從書房拿來一本法語書,坐在床邊的沙發看了起來。
方便照顧她喝水,上廁所。
顧錦洲根本冇心思看書,他時不時就要摸一下蘇阮阮的額頭,這是他從小捧在掌心長大的小姑娘,愛之如命。
“哥哥知道你在蘇家受了很多罪,所有欺負你的人,都會得到懲罰。一定很疼吧,他們一定把你弄疼了,我為什麼不在你身邊,我應該在你身邊的,阮阮…你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的眼睛猩紅,瘋狂。
指骨軟綿綿的觸感,把顧錦洲從狂暴肆虐的情緒中拉扯出來。
原來是阮阮無意識握住了顧錦洲的食指。
他佝僂著腰,輕輕嗅吻著她的手,牙齒咬著她的手指纏磨,很輕很輕。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