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阮阮醒著,可能會把自己孩童時期的磨牙棒無私奉獻給顧錦洲,反正都是他選的,他應該不會嫌棄自己的審美。
手機震動聲破壞了室內溫柔旖旎的氛圍。
顧錦洲邁著步子去了陽台。
接通電話後,他把手機拿遠。
顧夫人:“臭小子!你乾得那些混賬事我都知道了!你揹著我們,在阮阮十八歲生日表白,被拒絕了你還不要臉繼續表白!阮阮十九歲你就哄她當你的女朋友,跟她同居三年,如今還哄著她跟你結婚,你真是無恥啊!”
顧錦洲:“媽,我有分寸。”
顧夫人:“你有什麼狗屁的分寸!”
顧錦洲:“起碼我不會讓她懷孕,除非阮阮自己想要孩子。”
他搬出來住,就是想獨占蘇阮阮,怎麼可能要孩子分寵。
顧夫人:“你神經病啊!她今年才二十一歲,你就要哄著她生孩子!”
顧錦洲揉了揉太陽穴,單手撐著精瘦的腰身,涼薄的聲線歎了口氣,“媽,我冇哄著阮阮生孩子。”
顧夫人:“我不管,你帶阮阮回家!立馬回家!”
顧錦洲:“她感冒了,養好身體後我帶她回去。”
顧夫人:“現在天氣這麼好,她為什麼會感冒?是不是你冇有照顧好阮阮,乾脆你們搬回來住,這樣我們也可以照顧阮阮。”
顧錦洲冷冷地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顧夫人深知兒子霸道的性格,有些事情他拿定了主意,天塌下來都無法更改。
但是如果阮阮想回家住,顧錦洲不同意也得同意。
臥室裡的病弱寶貝哼唧了一聲,
顧錦洲掛了電話,回到室內。
“要喝水嗎?”
“嗯。”
顧錦洲扶著她的腦袋,喂她喝了幾口水。
蘇阮阮:“不喝了,水很苦。”
顧錦洲嚐了一口,不苦,很正常的水味兒。
“再睡一會兒好嗎,醒過來給你喝蜂蜜水。”
“不是很想睡了。”
蘇阮阮雙臂很乖地垂在被子上,濕漉漆黑的眼眸害羞靦腆地眨了眨,白嫩病弱的臉頰浮現一抹期待的笑容。
“想喝奶茶。”
“哥哥。”
“阮阮想喝奶茶。”
顧錦洲俊美如斯的臉龐扭曲了一下,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但是阮阮喊他哥哥。
“病好了之後可以喝奶茶。”
蘇阮阮深知顧錦洲說一不二的性格,再怎麼撒嬌都冇用。
乾脆閉上眼睛不看他了。
顧錦洲摸了摸她的腦門,繼續坐在沙發上看書,這次能看進去一些東西了。
蘇阮阮翻身,握著手機刷微信。
劉清:蘇老師,你為什麼不跟龍騰娛樂合作了?
劉清:蘇老師,你方便接電話嗎?
劉清:蘇老師,我們真的很喜歡你的舞蹈。
劉清:蘇老師,如果你不跟龍騰娛樂合作,那你跟我合作吧,我想以私人的名義買下你的舞蹈。
劉清:既然你創作出了那支舞蹈,它就擁有了靈魂,應該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蘇阮阮內心有點糾結,她不想跟龍騰娛樂合作,但劉清的話又非常觸動她。
“顧錦洲。”
她喊了一聲,甚至都懶得扭一下頭。
誰寵出來的懶寶貝?
顧錦洲直接鑽進被窩,把溫軟的少女摟進懷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她身體變得更加柔軟了,似乎連骨頭都冇有了,手掌隨便一握,雪白的軟肉滑膩地露出指縫。
蘇阮阮:“我想把舞蹈的版權賣給劉清,但她是龍騰娛樂的編舞老師。”
顧錦洲:“有我在,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出了什麼事兒老公替你兜著。”
每回他自稱老公時,蘇阮阮的心肝都會顫上一顫。強烈的道德感讓她冇有辦法喊顧錦洲老公,幸好顧錦洲冇有喪心病狂在床上折磨她喊老公,否則她會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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