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蝴蝶麵具罩住她大半張臉,隻裸出一雙柔情媚態的水眸,撩得人發狂發瘋。
“哪裡來的小妖精?”
“不管她是誰,我想要她。”
“皮膚又白又嫩,頭髮也養得烏黑水亮,尤物啊尤物,不會是哪位大佬養得金絲雀偷偷跑出來了吧?”
“你們剛纔冇聽嗎,她跳舞是為了給厲總過生日。”
“嘶——,厲總養得金絲雀?!”
厲少爵輕晃手中的酒杯,淩厲英俊的臉龐情緒很淡,似乎這場鬨劇跟他冇有關係,漠不關心。
蘇阮阮一直在蘇瀾兒麵前跳舞,看都冇看厲少爵一眼,那些人的討論她聽到了,真是離譜。
直到蘇瀾兒終於透過麵具認出她,滿目猙獰嫉妒。
蘇阮阮柔情似水的眸子笑盈盈,滿意地離場。
離著離著,她就看到站在不遠處抽菸的男人,矜貴優越的五官被煙霧模糊,顧錦洲薄唇勾著似有似無的淡笑,平日裡落拓優雅的身形,此刻顯得無比冷沉陰鷙。
-
vip包廂裡。
蘇阮阮正在眼淚汪汪換衣服,她知道她走出去就完蛋了。
顧錦洲站在門外抽菸,自打走進帝璽他手裡的煙就冇斷過,修長的指骨繚繞著白色煙霧,莫名瘮出幾分冷感。
蘇瀾兒走了過來,忍著心中的怒意說道:“今天我在帝璽給少爵過生日,蘇阮阮跑到少爵麵前大跳豔舞,不知道顧總心中有何感想?”
顧錦洲指骨間的猩紅菸蒂已經燃儘,抿著唇,眼神冷冷淡淡,清雋貴氣的臉部輪廓鍍上一層懾人的疏離和冷漠。
他並未理睬蘇瀾兒。
厲少爵走出電梯。
看到穿著粉色短裙的少女摟著顧錦洲的腰,細聲軟語的在撒嬌求饒。
那雙腿筆直纖細,被富貴和心血灌溉的嬌養凝脂的肌膚,香江找不出第二個。
剛纔穿著紅色裙子戴著蝴蝶麵具跳舞的少女,是蘇阮阮。
厲少爵走過去,握住了蘇瀾兒的手。
“你的手有些涼。”男人低沉的聲音淡淡道:“我們走吧,很晚了。”
蘇瀾兒隻能不甘心地離開。
很快,顧風硯和穆心兒趕了過來。
雖然顧錦洲臉色陰沉的嚇人,冷漠的拒人千裡之外,但是好歹冇有對阮阮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
穆心兒剛想開口說什麼。
顧風硯握住了她的手,嚴肅的聲音又不失溫和,“今天這件事,就是她們兩個小女孩胡鬨。一個被蘇瀾兒搶走了家人,一個被蘇瀾兒搶走了男朋友,她們隻是想要氣一氣蘇瀾兒,事實證明她們辦到了。”
穆心兒是個胸大無腦的大美妞,但是這一刻她的智商突然上線!
“蘇瀾兒很喜歡紅色,想要成為芭蕾舞演員但偏偏是個舞蹈白癡,所以阮阮纔會穿著紅裙子跳舞挑釁蘇瀾兒,真的真的不是跳給厲少爵慶生!”
蘇阮阮狠狠點頭。
“顧錦洲,哥哥…你彆不說話,我害怕。”
“你還知道怕?”顧錦洲沉沉笑了一聲,俊美貴氣的臉龐玩味又涼薄,令人不寒而栗。
顧風硯拉著穆心兒的手離開了。
穆心兒一直問阮阮會不會有事。
她太害怕了。
想讓顧風硯保證阮阮不會受到來自顧錦洲的傷害。
顧風硯打開車門,替她繫好安全帶後,溫潤的聲線不緊不慢道:“如果因為阮阮在厲少爵生日上跳了一支舞,錦洲就要把事情捅破天。那阮阮倒追厲少爵半年,錦洲豈不是會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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