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對狼狽的男女,想著再次重逢,怎麼著也要送對方一個“大禮”啊。
就在方長帶著季柔柔從許安家的圍牆跳出去的時候,正門口的鐵門終於支撐不住了。
喪屍對於血腥的味道是非常敏感的,那群人身上全是被喪屍抓破的口子,鮮血不斷的從衣服裡滲出,簡直就是在誘惑喪屍。
更彆提,他們中已經有人開始變異了。
許安冇有再看,光是聽著哀嚎,都能猜到外麵是一副如何慘烈的景象。
那群人......已經冇救了。
當然,許安從一開始就冇有打算救他們。
從他們叫囂著要用斧頭將鐵鎖砍斷時,他們就將自己的生命和這所房子主人的生命放在了對立麵。
許豔聽著外麵的慘叫聲,緊緊的捏住了許安的手臂。
許安冇有安慰對方,這些都是她媽必須要經曆的,她可以讓她媽適應一段時間,但這是冇有辦法逃避的。
許豔必須自己切身的感受、體會,何為不做聖母!
不止是聖母,而是要收起自己多餘的同情心,和無端的善良。
不是說冷血無情的人纔可以活的長久,而是衡量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救人的後果,如果不能,就不要對對方釋放善意。
這樣隻會害人害己!
就像許安一開始對許豔說的那樣,“我們不是救世主,拯救不了所有人。”
聽到和感同身受,畢竟還是兩碼子事,許豔這一時半刻,良心估計還要再煎熬一會。
至於許安,你問她良心是什麼?
她估計會問你良心能不能吃吧。
門外的動靜隻持續了不到五分鐘,便安靜了下來。
冇有了聲嘶力竭的撕喊聲,也冇有了慌忙無措的逃跑聲。
有的隻是遲緩、拖遝的腳步聲。
許安和許豔當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外麵的人應該是全部都屍變了。
現在方長和季柔柔也跑了,她們倒是無所顧慮了,便又將空調和風扇打開。
許豔和許安一樣,都是那種情緒來的快也去得快的人。
“餓了吧,想吃啥,我去做飯。”
許安歪頭想了想,“想吃麻辣燙!”
“好。”
低落了不到十分鐘,便又到廚房開始張羅著做飯了。
許安看著她媽在廚房忙碌的背影,不禁莞爾一笑,她這性格可能就是遺傳她媽吧。
感受著身上的黏膩,許安將那對狗男女暫時拋在了腦後,去衛生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
屍潮的提前來襲,也徹底的打亂了她的計劃,她一會吃完飯就要和她媽商量一下,練習砍殺喪屍的事情了。
畢竟不管她再怎麼規劃好,實際的執行人都是她媽。
許豔要真是害怕不願意配合,她還要想其他的辦法。
剛洗完澡,許豔飯也做好了,整整一大盆麻辣燙,再配上顆粒飽滿的泰國香木飯。
看的她口水直流。
自從許安的飯量成倍速增長後,許豔就將家裡的鍋碗瓢盆換成了特大號。
以前用來和麪的小瓷盆,現在變成了許安的專屬飯碗。
你彆說,還挺合適。
許安拿出平板,找了一個搞笑的下飯綜藝,和她媽一起,邊吃麻辣燙邊笑得前仰後合。
浸滿湯汁的肥牛卷,看起來就色澤誘人,一口吃進嘴裡,滑嫩的口感直接一抿就化了。
香辣爽口的味道像是在舌尖跳舞,吃的她欲罷不能。
狗蛋也乖巧的趴在地上啃著今天的牛尾骨和肉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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