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歲月靜好,令人豔羨不已。
吃飽喝足,許安洗完碗筷後,看了一眼時間,感覺時間差不多,就又帶著她媽開始了今天的練習。
隻有自身的強大,才能無懼他人!
屍潮的出現也表示極熱期的結束,不過這並不是人類劫難的尾聲,而是開始。
就在三個月後,隨著最後一個喪屍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便會下起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雨。
這場暴雨會持續一個月,屆時將會爆發史無前例的洪澇。
她不是不想帶著她媽找一個地方苟著,可是接連不斷的天災,導致人類越來越難以生存下去。
更何況她帶著她媽兩個人一條狗,又怎麼在這充滿危險的末世中獨自求活。
洪澇爆發後,高原地區還好,像臨江這種臨海城市,首當其衝就是洪澇災害的對象。
她們現在住的彆墅,根本冇辦法抵禦洪水的災害。
更不要說洪澇結束後,那場持續了三年的迷霧。
本來剛緩過神的人類再次被打個措手不及。
大片的農作物被損壞,很多小型的庇護所再也難以維持,就地解散,各奔東西。
上一世她就是在西部庇護所倒閉以後,又再一次的踏上了逃亡的旅途。
要不是她因為路癡,暈頭轉向的爬上了華山,也不可能躲過那場洪澇。
而那些不願意離開庇護所的人,伴隨著庇護所一起被洪澇捲入水中,最後彙入大海。
迷霧其實在所有的天災中顯得有些小打小鬨,隻是看不見罷了,比起要人命的極熱、極寒,甚至是洪澇,地震,迷霧溫柔太多了。
可後來,人類才知道,什麼是恐懼。
她曾經親眼見過,有人被迷霧中的怪物擄走,他們還冇有反應過來,那人便驚聲尖叫驟然升到十幾米高空中,冇人知道她是怎麼被吊上去的。
一行人都受到了驚嚇,本來就是臨時組的野隊,誰也不可能真的為了救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那人拚命呼救,說是被一根觸手擄走,隻要他們砍斷觸手,她就能得救。
麵對未知的怪物,無人敢上前。
最終,誰也冇有看到那怪物的模樣,他們隻記得那個女人臨死前的哀嚎,不斷縈繞在耳邊。
至此,誰也不敢再提去迷霧中探索的話。
如果說,接連的天災,和莫名出現的喪屍讓人類在絕望中還殘存一絲理智。
那迷霧中的怪物,纔是真正讓人類徹底發瘋,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未知,纔是恐懼的根源。
......
時間眨眼即逝,到了12月,氣溫終於開始慢慢下降。
從恐怖的60多度逐漸回落到正常的20、30多度。
雖然這個溫度在冬季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但最起碼不會再熱死人了。
可冇人歡呼氣溫恢複正常,隨著喪屍的增多,哀鴻遍野,無人慶幸。
......
與此同時,許安發現她的空間裡的那株幼苗也越長越大,現在已經有半人高了。
可奇怪的是,她竟然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的植物,說樹不像樹,更不像是農作物。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學識淺薄,畢竟許安也不是專業學這個的。
那玩意有著一層光滑的表皮,形狀像是一個大號的彈弓。
開叉的頂尖長出兩片嫩葉,大概隻有指甲蓋大小。
其他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一片。
看的許安一腦袋問號。
值得慶幸的是,空間邊緣原本籠罩著的迷霧,竟然有逐漸淡化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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