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白完全冇想到,顧晚晚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笑出來!
一想到昨夜被她暴打的種種,他小眼睛微眯,語氣不悅地問了句:“好笑嗎,顧晚晚?”
顧任遠見狀,立刻沉聲責備:“晚晚!還不道歉?”
顧晚晚低著頭,竭力壓著嘴角,聲音裡帶著一丟丟小歉意:“ 對不起啊,我剛纔...不是故意的。”
顧任遠也連忙接話道:“不好意思啊嶼白,晚晚是被我慣壞了,回頭我肯定好好的教育她。”
宋嶼白將手機丟在一邊,目光轉向顧任遠:“真是辛苦顧總了,這麼一大早就帶著女兒來看我。”
顧任遠解釋道:“也是趕巧,晚晚外婆突發腦溢血,今早被送來搶救,我們也是聽說你也在這兒住院,就順路來看看。”
“哦~原來是順路啊。”
宋嶼白紅腫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顧晚晚一圈,“不知道顧總方不方便,讓我和晚晚單獨聊聊?”
“有些話,我想當麵問問她。”
顧任遠走後,顧晚晚站在病房裡,跟宋嶼白大眼瞪小眼。
顧晚晚:“那個,你有什麼話想要問我?”
宋嶼白:“你覺得呢?”
顧晚晚死鴨子嘴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宋嶼白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不明白不要緊,但是這枚戒指,你應該不陌生吧。”
宋嶼白抬起右手,朝顧晚晚的揮了揮。
在看清他手指上戴著的香囊戒指時,顧晚晚呼吸一滯!
這是她媽媽留給她的遺物!!!
沈千鶴帶著謝瑾承風風火火趕到市醫院,一推門,就看到這幅場景:
顧晚晚正在給宋嶼白揉肩,旁邊的小桌上擺放著一個裝滿水果的果盤,宋嶼白半躺在床上,享受著顧晚晚的按摩,一邊休閒地張著嘴等水果投喂,一邊手指飛舞打著遊戲。
愜意極了。
當沈千鶴輕推開病房的門,顧晚晚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激動光彩。她剛欲邁步迎上前,卻不料宋嶼白一聲略顯誇張的咳嗽聲,硬生生地將她即將邁出的腳步凍結在半空中。
“繼續啊,顧晚晚。”
宋嶼白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提醒她某種不言而喻的義務。
“哦...”
顧晚晚一臉不情願,卻隻能繼續按摩。
沈千鶴站在門口,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充滿了疑惑。她朝著顧晚晚投去了一個探詢的眼神:【什麼情況?】
顧晚晚輕輕撇了撇嘴,回以一個充滿無奈的眼神:【嗐,彆提了!】
謝瑾承朝著病房裡走了兩步,瞧見宋嶼白腫成核桃的眼睛,打趣道:“傷的還挺重,查出來是誰乾的了嗎?需不需要我出手?”
宋嶼白斜了一眼正專心致誌為自己揉肩的顧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滿不在乎地回答:“正查著呢,放心,我這點小傷,還用不著您這尊大佛出馬。”
顧晚晚聽到這話,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輕點啊顧晚晚,你這是在捏肩還是在施刑啊?”
顧晚晚道歉:“對不起,我輕點。”
謝瑾承瞭然地挑起眉毛,轉身走向病房內的沙發,優雅地落座,看起了好戲。
“不好意思啊宋少,我跟晚晚有話要說。”
沈千鶴禮貌地朝宋嶼白點了點頭,隨即上前輕輕握住顧晚晚的手臂,帶著她悄然退出了病房。
一走出門,沈千鶴便迫不及待地追問:“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千鶴一臉關切,“他知道了?”
顧晚晚垂頭喪氣,臉上寫滿了無奈,“昨天我不小心把我媽媽留給我的戒指丟了,結果被他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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