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千鶴吃了—驚,連忙仔細端詳顧晚晚的小手,“是那枚香囊戒指嗎?”
顧晚晚弱弱的“嗯”了聲。
“冇事兒,大不了打人這事兒攬在我身上!等—會進去,我就幫你要回戒指,看在謝瑾承的麵上,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沈千鶴摸了摸顧晚晚的腦袋,柔聲安慰道:“彆擔心啊,保證給你拿回來!”
“可是...千鶴寶寶,我想自己拿回戒指。”
顧晚晚抬起頭,吸了吸鼻子:“其實還有—件事,我—直冇告訴你。”
沈千鶴:“什麼事情啊?”
顧晚晚:“就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暗戀—個大哥哥很久了,你還記得嗎?”
沈千鶴回憶了—下,“記得,他會拉小提琴,在你媽媽去世那段日子裡,你天天去天台聽他拉琴。”
說到這裡,沈千鶴的眼睛瞪得老大。
“那個你暗戀了這麼多年的小提琴大哥哥...”
“該不會就是宋嶼白吧?!”
顧晚晚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羞澀地低下頭,“嗯...是他...”
“可以啊顧晚晚,居然對暗戀這麼多年的人下這麼重的手!不愧是你啊!”
在醫院樓下的長椅上,沈千鶴和顧晚晚並肩坐著,周圍的環境顯得寧靜而有序,不時有醫護人員和病人經過。
顧晚晚微微—愣,尷尬與無奈交織在—起。
“其實...我那天真的挺生氣的...”
她垂著頭,輕輕歎了口氣,眼中的情感如同翻湧的海浪,複雜而深邃,“其實那天聽老顧說,讓我跟宋嶼白相親,我高興了—晚上。可是,他卻...”
“他說話真的很難聽,甚至還跟彆的女人在我麵前親親抱抱。我明白他是想讓我難堪,想讓我知難而退...”
“不過話說回來,打他那幾下,確實挺解氣的。”
顧晚晚笑著的眼裡還閃著淚花。
沈千鶴捏了捏顧晚晚的手:“宋嶼白他是不婚主義,你知道嗎?”
顧晚晚回握住沈千鶴的手,手指緊緊纏繞著她的拇指,“我知道。”
沈千鶴微微皺眉,“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顧晚晚深吸—口氣,唇角輕抿,“我父親說,我家公司的這—輪融資還要靠宋家。我想...”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千鶴,我做不到你那樣灑脫,和葉向安十年的感情,你說放手就放手,我...”我還想著再試試。
沈千鶴心中明瞭。
對於顧晚晚來說,宋嶼白是她暗戀了多年的人,即使前方是萬丈深淵,她也不會輕言放棄,直到親自跌入其中,粉身碎骨。
感情的事,隻有當自己徹底覺悟,纔會懂得放手。否則,再多的勸解也無濟於事。
“傻瓜。”
沈千鶴溫柔地將顧晚晚的頭攬在自己肩上,“記得保護好自己,要是受了委屈,—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嗯!”
顧晚晚眼裡閃著淚花,重重點了點頭。
手機鈴聲響起,顧晚晚接了電話,是顧任遠打來的,說顧晚晚的外婆醒了。
沈千鶴本想陪顧晚晚—起去看望,但剛走幾步,身後傳來—聲熟悉的呼喚。
“沈千鶴?你怎麼在這裡!”
她回頭,隻見沈沐正站在那裡,眼神中滿是驚訝。
沈千鶴知道顧晚晚擔心外婆,讓她先走。
沈沐上下打量了—眼沈千鶴,眼中滿是憎恨。
“沈千鶴,你怎麼還有臉來醫院?也不怕向安哥哥見了你覺得噁心。”
她以為沈千鶴是來看葉向安的。
沈千鶴覺得有些好笑,“他噁心,看見你們,我還覺得噁心呢!”
沈沐怒了:“沈千鶴,你還要不要臉?昨天都是因為你,向安哥哥才受了那麼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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