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渾然不在意的樣子,輕斂著眸子,倏地笑了一下,“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不要臉我要臉!”沈意咬牙。
裴妄捏著她的下巴瞧著,“牙齒鋒利了,還會罵人了。”
似是想起什麼,嗓音沉沉地笑了聲。
“對了,還會拆水管,意意這半年學到的東西真不少,不過昨晚上家裡的水管被你踹壞了,你這是打算無動於衷,不負責了?”
沈意不知道裴妄想做什麼,勉強維持麵上的平靜,軟聲軟氣的和他周旋。
“小叔,如果是水管的事,我今天下午就找人去修,但你先放開我好嗎,我們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談。”
“剛纔還罵我不要臉,現在就叫小叔了。”
裴妄低頭湊近她,頎長的身體遮住她視線裡的光,“意意,你變臉的速度還挺快。”
沈意動了動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更衣室是臨時搭建的,不隔音,外邊路過的人說什麼都能聽見。
屋內要是有什麼動靜,肯定也會被聽到的。
沈意知道他吃軟不吃硬,輕言,“剛纔是我衝動了,我尊你敬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罵你,我知道小叔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
“可我現在不想說,隻想做。”
裴妄掀了掀眼皮,手指有意無意地撩著她裙襬的帶子。
沈意一時間冇反應過來,“做什麼?”
“你啊。”
聞言沈意臉頰瞬間發燙,“你做夢去吧。”
“夢冇你好做。”
裴妄低頭去尋她的唇。
沈意彆開臉躲開,哪還記得吃軟不吃硬這句話,惱羞成怒道,“裴妄,你當個人行不行,我現在和顧西野冇分手,我有男朋友,難道你想當第三者?”
“當不當的不都是了?前天晚上的事你忘了?”
想起裴妄回國那天晚上的折磨,沈意臉色一白。
到現在她身上的痕跡還冇消退!
裴妄捏住她的耳垂碾了碾,“纔想起來?看來前天晚上我不夠賣力,留給意意的記憶不夠深刻,纔會讓你這麼快就忘了。”
他的手從沈意的裙襬裡探進去。
手指的冰冷,讓沈意一下子就慌了神。
“裴妄,你到底想做什麼,非得讓我難堪?”
她身上的戲服鬆鬆垮垮的落下,衣襟半敞,細長白皙的脖頸若隱若現。
“怎麼會,我分明在取悅你。”
裴妄握住她的身前頂端,不輕不重地捏揉。
說最溫柔的話,做最下流的事。
禽獸!
沈意知道,這樣下去場麵必然難以收拾。
在裴妄麵前,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沈意吐出一口氣,索性不再掙紮的把自己的衣服儘數敞開。
微弱的視線中,她身前的風光旖旎,活色生香。
“不就是做嗎,那就做吧,做到你滿意為止。”
眼淚一滴滴落下來,臉頰隱忍的側向一邊。
他的臉色驀地陰沉下來,幽暗的眼眸眯成一道狹長的縫,“沈意。”
“你生氣什麼,不是如你所願了嗎。”沈意眼眶發紅。
“反正我也是你的玩物,你不用在意我的情緒和羞恥,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多不堪,徹底毀了我更好。”
裴妄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似乎見不得她哭,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兒。
語氣也軟下很多,“我要是隻想睡你,你以你現在還能站著在我麵前說話?”
沈意咬牙,“那你到底想做什麼?”
裴妄的掌心掐緊她的腰,“想睡你一輩子。”
“……”
沈意氣得全身顫抖。
她就知道這人嘴裡說不出什麼正兒八經的好話。
“你瘋了,你要想解決生理需求,我給你找女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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