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內也是打造的中式田園風格,青石小路,小橋流水,假山環繞在池塘裡。
岸邊一排排海棠樹將其包圍,樹上的海棠花爭相綻放,衍生到了樹木枝頭,簇擁在高牆上,和滿園的中式裝修相得益彰。
虞今朝聞著海棠花的味道,這是她最喜歡的花,忍不住踮起腳,摘下了一朵海棠花。
“什麼人?”突然,一道盛氣淩人的女聲響起。
虞今朝掀起眼皮抬頭,前方出現了一名容貌妍麗的女人。
女人滿身的奢侈品,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戴著珍珠,看起來珠光寶氣,渾身上下透露著我很高貴的氣質。
她朝著虞今朝走來,目光不善的落在少女那張過分招搖的臉龐上,瞳孔驟然一縮,敵意從眼底衝了出來。
“司爺剛遷新居,就又有你這種找上門來的賤人,訊息挺靈通啊,隻是怎麼也不打聽清楚司爺最討厭女人接近,更彆說你這種不值錢的貨色。”
虞今朝看著疾言厲色的女人,漂亮的眼梢上翹,情緒不明的問,“你是哪位?”
這賤人還挺傲。
女人皺眉,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虞今朝。
從前在司家老宅,多的是前仆後繼的女人上門,不知羞恥找司擎自薦枕蓆,妄想攀高枝,最後都消失在了京圈。
女人從不把那些白日做夢的賤人放在眼裡,可偏偏今天上門的這個賤人長得居然這麼好看!
她一直覺得她的長相無人能比,但麵前這個賤人顯然甩她十條街,這讓她心裡有了危機感。
“我是司爺聘請的私人醫生,為他調理頭疾的,等於這禦園的半個女主人。”女人按捺住心底的嫉火焚燒,趾高氣揚的抬著下巴,以為對方得知她在司擎心裡的地位很高,會嚇到落荒而逃。
然而虞今朝卻是饒有興致的勾起了唇,把玩著手裡的海棠花想,一個幫司擎調理頭疾的醫生竟然這麼猖狂,表麵說是私人醫生,實際上是司擎眷養的金絲雀吧。
就這還好意思說她不安分,他玩的分明比她更野。
女人見她不為所動,表情驟然陰翳,她目光下移。
注意到對方手裡的海棠花,眼神微微猙獰,聲音尖銳的吼道,
“你居然敢隨便摘這裡的花,這可是司爺最喜歡的海棠花,特地讓人培植的,你也配碰?”
女人知道司擎喜歡海棠花,所以她一早起來就親自為海棠花澆水,忙活到現在,在她心裡,整個禦園一草一木都是她的,隻有她才能碰,這個賤人好不要臉!
司擎也喜歡海棠花?
虞今朝眉心微蹙,想到那廝對自己所有物變態的佔有慾,有些心虛的轉過身,試圖把手裡的海棠花安回去。
哦謔。
失敗了。
她把懨巴的海棠花攥手心裡,打算來個毀屍滅跡,表麵露出茫然的表情,一臉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要臉!”女人氣不過,揚手就想教訓她,結果在半空中,就被她攥住了手腕。
虞今朝力氣很大,攥的女人生疼,感覺手骨都要被捏碎了,下意識想抽出來,冇抽動。
“管的這麼寬。”虞今朝扯唇,眼眸清澈透亮,語氣涼涼的說道,“是不是收糞車從你家門前路過,你都要拿勺子嚐嚐鹹淡?”
說罷,她放開了手,女人正使勁掙脫,一個不注意用力過度,往前一撲,摔倒在地上。
虞今朝過完嘴癮手癮又有點後悔,怎麼每次都控製不住寄幾懟腦殘呢……要是彆的腦殘還好,偏偏這個腦殘是司擎的金絲雀,萬一她告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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