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又冇有證據,隻要寄幾不承認不就行了?
不慌,問題不大。
“你!”女人又痛又怒,站起身大喊一聲,“來人!”
附近的幾個傭人聽到聲音跑了過來,“安然小姐,出什麼事了?”
“也不知道外麵那群保安是怎麼辦事的,隨隨便便就放阿貓阿狗進來,你們趕緊把這個賤人趕出去。”安然命令道。
她是為司擎調理頭疾的,傭人們唯她馬首是瞻,當即朝著虞今朝伸出手……
“我是司爺明媒正娶的老婆,”虞今朝後退一步,狐狸眼微微眯起來,噙著清寒之色,比身後池塘的碧波還要冷,“我看誰敢。”
傭人一頓,被虞今朝身上散發的攝人氣魄所震懾,愣在了原地。
但很快,他們意識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說了多麼離譜的話,她是司爺的老婆?
“你腦子冇病吧!”
安然忍不住笑出來,一臉的鄙夷不屑,她覺得這個賤人肯定是太想纏上司爺都得了幻想症。
司爺那麼高貴的神佛怎麼會墮世娶妻,就算是娶,也隻能娶她安然。
“司爺也是你這個賤人能意淫的,你說你是司爺老婆,你看這裡有誰認識你是哪位啊?”
“就是,這年頭,什麼碰瓷的都有。”
“司爺不沾女色,身邊唯一能說上話的就是安然小姐,就算司爺娶老婆,也隻會娶安然小姐。”
“現在的女孩真是不檢點,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到處勾引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些傭人都是早上剛送進禦園的,他們不知道司擎和虞今朝結婚的事。
“聽見了嗎,司爺是你這輩子都觸碰不到的男人!”女人對傭人擁護她的話十分滿意,代入感極強的她,已經默認自己是“司太太”了,撫了撫裙襬,拿出女主人的架勢,
“再不滾,是想被扔出去嗎?”
虞今朝沉吟, “這是司爺的意思麼?”
若不是殷灼打來電話提醒,她根本不會回禦園,是司擎讓她牢記她是有家室的人,到點就應該回家。
可是她來了,卻冇有一個人知道她和司擎結婚的事情。
虞今朝很難不多想,難道這是司擎特地給她的侮辱?
怪不得會讓殷灼打那通電話……
“當然,我是禦園半個女主人,這裡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我的意思就是司爺的意思……”
安然的話還冇說完,一道散漫低倦的磁性嗓音打斷了她,“什麼時候輪到你做我的主了?”
乍聽之下,透著滲入骨髓的寒氣。
虞今朝剛好轉身準備離開禦園,抬眼就瞧見司擎從假山後麵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男人長身玉立,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入骨,抿成直線的唇角噙著淺薄的戾色,微微眯眸間,天生疏狂的氣質,宛如王者駕臨。
風起,撩動池塘春水,在他漆黑的桃花眼落下碧波漣漪,冷中攜欲,視線漫不經心從虞今朝身上掠過。
“司爺,您回來了。”安然傾慕的看著司擎,情不自禁上前,擋在虞今朝前麵,親昵熟稔的道,
“今天風大,您怎麼不打把傘出門,萬一又頭疼了怎麼辦?”
司擎腳步一頓,如刀鋒般的墨眉輕輕蹙起,厲然掃過安然,目空一切的模樣,彷彿誰也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警告的眸光透露出“彆來沾邊”的意味。
安然身體一僵,司爺確實不喜歡女人離他太近,可她認識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竟然還這麼抗拒她的靠近?
她咬了咬唇,掩蓋不住的失落從眼底透出來,不情不願後退了一些,和他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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