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二哥哥,你怎麼能空口白牙的辱我清白呢,我隻和你摟抱過而已。”
賀二哥哥四個字讓賀知山心情大好,嘴角都上揚了。
“再喊一聲我聽聽。”
白芷呆愣住,冇想到賀二竟然喜歡她喊他哥哥,立刻放軟聲調,喊他:“賀哥哥,二哥哥,知山哥哥。”
尾音拖長,軟糯的聲音很像粘牙的糯米糖糕,甜滋滋的。
賀知山騎在棗紅馬上,無聲的笑了,他傲嬌十足的故意冷哼:“是個男人都是你哥哥。”
“纔不是呢,隻有賀二哥哥纔是我的真哥哥。”
賀二又跳腳:“我怎麼成了你真哥哥,那我和你豈不是成了兄妹?”
白芷臉色驟然一紅,說著情話哄他:“你是我的真情郎哥哥。”
賀知山明明很吃她這一套,心尖都發麻了,樂不可支,可是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哄我的這些話,是不是跟你王家哥哥學的?”
這些話,確實是王朋纔對她說過的,白芷隻是拿過來用而已,被人戳破,她頗有點尷尬,為了避免賀二繼續起疑,連忙撒嬌。
“賀二哥哥,我有點冷。”
似是老天爺故意和她打配合,她話音方纔落地,就聽見一陣電閃雷鳴,她下意識要撤掉眼上的帶子,卻被賀知山製止了。
“彆動。”
白芷的手僵住了,耳邊聽著雷鳴般的閃電聲,心裡的恐懼也如鼓點一樣響起來。
她眼睛被矇住,視線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耳朵的聽力超乎尋常的敏銳,她聽見馬蹄聲朝她這邊走來。
她聽見賀二清潤的嗓音。
“伸手。”
白芷乖乖聽話,伸出了自己的手,下一刻,整條胳膊被人扯住,雙腳離地懸空,她驚呼一聲。
“坐穩了。”
賀知山把她拽到馬背上,從後麵摟住她的腰,把她摁向溫暖的胸膛,披風解開,攏住了她瑟瑟發抖的身軀。
“我帶你回家。”
賀知山口中的家,指的是賀家的溫泉莊子。
在他們騎馬走後,鬥大的雨珠落了下來,苦逼的賀青平穿著蓑衣,把昏迷不醒的王朋才拖拽進了那個崖洞裡。
白芷身不由己的環住馬背上的男人。
山路顛簸,這匹馬又很興奮,一路疾行,她怕的哇哇大叫,隻能死死貼住男人的身體來驅趕恐懼。
雨珠點點滴滴,從空中砸落下來,儘管裹了一層披風,但行至莊子時,白芷的全身已經被雨水淋透。
那件碧青色的紋束衣,被雨水打濕,貼在她瓷白的肌膚上,那抹白穿透了碧青色,直直攝入賀知山的眼睛。
向下看去,紅色的石榴短裙沾了水,加了重量,往下垂墜,她的鞋不知何時掉落了,赤著一雙白嫩的腳瑟瑟發抖。
賀知山難抑心中的衝動,撩開石榴裙,執起裙下那白皙的玉腳,用唇瓣輕輕印下一吻。
即便眼睛被矇住,白芷還是感受到了他的炙熱視線,這是一種光明正大的窺視,她渾身的血肉都緊繃著,覺得羞恥又驕傲。
他在用什麼樣的眼神窺探自己呢,是熱切中帶著鄙夷的吧。
賀家太顯貴了,賀二又是聞名遐邇的玉郎,人人都愛慕他,他揮手間就能擁有一切,他定是看不起她這樣的爬床小婢。
似她這樣的爬床小婢一定就如天上的星星那樣多。
可他這樣的天之驕子,一定不會被其他星星吸引,因為隻有她這顆最閃亮的星星才配的上他的目光。
想到這裡,羞恥和愧疚感油然而生,白芷覺得自己好渺小啊,渺小的似一粒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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