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丟丟的驕傲也隻能通過自身的美貌來獲得。
她的美貌好像塵埃中開花的那朵花,足夠耀眼,足夠奪目,這才能勾住賀二的眼睛。
白芷甚至貪心不足的想要勾住賀二的心。
賀知山的眼神似刀,把她身上的防備和衣服都破開,窺探她內裡的世界。
“你很冷嗎?”
她抖的像隻冇有安全感的小白兔。
“我……”她欲言又止,她不冷,白芷現在心靜如茶,她心思本就多,重生一世,確認自己要攀高枝,那她就會一心一意找根高枝依附。
賀二是她選中的高枝,她要舍掉所有的尊嚴和天真來勾住他。
現在的顫抖是她偽裝出來的。
適當的脆弱,恰到好處的嬌羞,會引起男人的憐憫。
憐香惜玉,大抵是每個男人都逃不掉的臭毛病。
扮弱,裝可憐這些都是勾男人的必殺技。
白芷的左手蓋在自己的右手上,雙手合在一起,像是做出了很大的決定,身體也慢慢止住了顫抖,緩緩踮起腳尖,在他額前印下一吻。
冇有去親他的嘴,是因為他嘴巴剛親過自己的腳,白芷嫌棄。
親完,她捧住了自己的臉,似乎是羞的想要埋進地縫裡。
如果他不在現場,白芷都想拿帕子去把自己的嘴擦一擦。
賀知山覺得她這個樣子甚為有趣:她羞羞怯怯的,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吹拂般脆弱。
她經常這樣突然之間就變得嬌羞。
可她一個主動爬床的小婢,為何會這樣,其中原因,不能細想。
賀知山不是尋常男子,可以被美色輕易迷惑住。
他已經發現了白芷的不同尋常之處,這個女人,有著兩幅不一樣的麵孔呢。
真有趣。
和那些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有著天囊之彆。
他故意這樣問她:
“你在王家哥哥麵前也這般嬌羞嗎?”
一句話讓白芷快吐血。
她花費如此多的心機,又是扮純情,又是裝嬌羞,在他跟前瑟瑟抖了這麼長時間,他第一反應不是疼惜她,而是關注王朋才!
“王朋才隻是認識的熟人家的哥哥,我和他斷無可能。”
白芷抓住賀二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處,那裡跳動的頻率高且熱。
賀知山的指尖被這份灼熱燙到,低低嗯了一聲。
她果然否認了,甚至還悄悄的翻了個小小的白眼。
白芷並不滿意他的反應,嗯是什麼意思,還在疑心她和王朋才的關係嗎?
她不知曉為什麼賀二會如此在意那個狗屁秀才,苦思冥想,也隻能使出渾身解數纏著他。
賀知山眼眉一跳,悶哼聲被他堵在嗓子眼裡,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這妖婦,又在主動魅惑他了。
外麵傾盆大雨瞬息而下,院中那些盛開的花瓣,被又急又大的雨拍打的枝葉儘斷。
屋內的賀知山眼底的黑色,比外麵的烏雲都要深。
貼身奴仆賀青平一身雨水的回來了,雙腳剛踏進院內,就聽見了一陣聲響,期期艾艾,夾雜著哭聲。
搭配上這傾盆大雨,荒棄山莊,一瞬間賀青平還以為自己遇上了豔鬼。
豔筆書生寫的那本【我與豔鬼娘子二三事】他也看過的,開頭一幕就是大雨傾盆,上京趕考的書生為了避雨躲進一個偏僻的山莊。
山莊的主人表麵上是個漂亮小娘子,實際上是個死了五百年的女鬼,為了給書生取暖,便主動獻上自己,幫助書生取暖,莊子的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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