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給她一點顏色以示懲罰。
“是賀家二哥哥嗎?”
從初期的震驚恐懼中清醒過來後,白芷定了定神,她和賀二總是在夜間私會,他在夜間現身,身上會帶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和竹子般的清香。
想來,應該和他的畫師身份有關。
賀知山望著滿床的布匹,隨手抽出一匹,攤開,裹住她的嬌軀,可她的肌膚太過絲滑,布匹很快就會滑落。
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白芷心念一動,歪頭靠在了他肩上:“二哥哥,這些布匹要做成衣裳穿在我身上才行呢,不然,我的肌膚太滑膩,掛不住它們的。”
賀知山上手從她的肩頭撫摸到她的後背,感歎道:“膚若凝脂,顏如渥丹,香肩憑玉樓,湘雲擁翠鬟……”
他邊說邊低頭,話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竟然低的像在耳語,他的唇瓣柔軟似棉花,若有似無的磨蹭著她的一邊耳垂。
撩撥的白芷心神盪漾,然後就在一個意外的瞬間,他張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沿著一圈掃蕩,直接把她弄的手腳痠麻。
這個賀二,也太會撩人了,段位真高。
白芷不甘示弱,一改往日的柔情蜜意,變得驕蠻起來,扣住賀二的後腦勺,在他脖頸間點了一吻。
皎潔如華的月光輕撒下來,月色下的二人不分晝夜,及至天邊露了一絲魚肚白,白芷才昏睡過去。
這一覺睡的極為香甜,肢體也不會僵硬,隻是感覺到微弱的痠痛感。
賀二少還貼心的送來了點心和茶葉。
都是上等品,享用起來,格外的舒適。
賀二連著給她獻殷勤,白芷掃了一眼桌上的各色點心,笑著道:“我聽到外麵傳來喜鵲的聲音了,喜事盈門,或許不久後我就要飛上枝頭了。”
劉嬤嬤愁眉苦臉:“你小心些,彆陰溝裡翻了船。”
“我技術好,不會翻船的。”白芷笑盈盈的拿了一塊小麻花放進嘴裡。
待到傍晚時分,提著一籃馬嬤嬤做的綠豆糕去了溫泉莊子。
日落西陲,傍晚時分霞光滿天,白芷穿著清淡樸素,未施粉黛,迎著一片霞光緩緩走向賀二少的房間。
屋內多了一展屏風,賀二坐在屏風後,手掌裡放著一本書。
“二哥哥,我帶了點自己親手做的綠豆糕,不是很甜,你嚐嚐看。”
白芷再次厚臉皮的把馬嬤嬤做的糕點說成是自己做的。
“嗯。”
一股清風幽幽吹來,白芷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墨香,她想繞過屏風去看賀二。
可屏風後的人卻又說道:“天色還早,你先坐著。”
白芷納悶不已,為什麼非要等到天黑了她才能和他擁吻親密?
眼珠子四下轉悠,冇有發現那個她討厭的惡奴,她暗道了好幾聲奇怪,也隻能悶悶不樂的坐在竹椅裡,望著窗外的霞光。
夏日裡,衣衫輕薄,白芷怕熱,還挽起了袖子。
瓷白的手腕托著粉腮,小臉微微蹙著眉,一隻手不自在的拉住衣襟。
她的胸口被布料束著,悶的要死,也不知它是怎麼了,沉甸甸的,走起路來,格外的顫巍巍。
“煩死了。”
白芷心裡煩悶,一路走來,身上出了薄汗,汗津津的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胸口更是被綁的太緊。
那兒微微有點發脹,白芷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屏風後的男人:賀二少還在翻看書籍,應該不會關注她這邊的。
她悄摸摸的把手伸進去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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