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老前輩傷好之前,我會讓他留守方府,以便隨時傳喚華神醫。”
“本王公務在身,就不在這裡久留了。”
“三日後,本王再來聽聽你的辦法。”
方永連忙起身對著徐鳳先一拜。
“下官恭送王爺……”
方永把徐鳳先送到大門口,目送著隊伍遠去。
甄德帥站在方永身後,畢恭畢敬的開口道,“恭喜方大人,前途無量。”
方永轉過身來,鄭重的對著甄德帥一禮。
“兄弟,今天多謝了。”
如果冇有甄德帥護送他回來,如果不是甄德帥及時出手相助,就連他自己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裡都是個問題,更不用說阿奴和林伯了。
“謝什麼謝啊。”
甄德帥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
“方大人不是說了嘛。”
“叫一聲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
“再說了,我也冇幫上什麼忙。”
“崔鶯鶯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得罪的,要是方大人當時真的把崔鶯鶯弄死,我一樣會把方大人抓去大牢。”
他說的是實話。
一旦崔鶯鶯出事,為了保全自身,他隻能把方永抓回去給知府大人定奪。
“隻是現在不能得罪罷了。”
“兄弟要是願意,我方永可以保證,將來崔家連站在你麵前說話的資格都冇有。”
甄德帥愣了愣,若有所悟的望著方永。
“方大人的意思是……”
“不知道兄弟願不願意卸掉衙役的身份,來當我方某人的私兵?”
方永主動伸出了橄欖枝。
甄德帥為人機靈有膽識,遇事不慌亂,是個可以委以重任的人才。
想要開創一番事業,他需要這樣的人做幫手。
甄德帥茫然打量著方永,心中無比複雜。
副使的身份在衙役中並不算低,他為了今天的位置已經拚搏了十多年。
貿然放棄現在的身份地位,到一個九品芝麻官手底下當一個家兵,無疑是自降身份。
但方永的能力和人脈擺在那裡。
有新任知府做叔父,又有一品王侯的賞識。
如今方永手裡無人可用,正是需要招才納賢的時候。
現在加入方永,他日後就是方永的心腹,前途無量。
然而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今天發生的事,已經讓方永徹底得罪了崔家。
如果和方永走到一起,崔家報複起來勢必會影響到他的父母妻兒。
他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但他必須為家裡人考慮。
“方大人,可否給在下一些時間。”
“在下想回去問過父母妻兒之後再做決定。”
方永點了點頭。
“我等你。”
於任何人而言,這都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查卷宗的事,還希望兄弟幫我加緊些。”
此前甄德帥不知道方永為什麼要問他牢犯的事,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
從牢裡放出來的犯人幾乎冇有人敢招募。
那種犯事不大或者由於某些原因不得不犯事,從牢裡出來後走投無路的人,是絕佳的招募對象。
“如果方大人是想招人的話,在下可以用身家性命向你擔保一個人。”
“不過這個人脾氣性格孤傲,能不能請得動就要看方大人自己了。”
方永不由提起了興趣,
“是什麼人?居然值得你用性命去擔保。”
“定彥平!”
甄德帥話剛出口,方永便想起了這個人的存在。
說到重情重義,金陵城就離不開定彥平這個人。
定彥平自幼習武。
在定彥平十七歲那年,他的結拜兄弟被當時的縣令抓去當替罪羊,折磨而死。
為幫兄弟報仇,定彥平持槍衝進縣太爺的住處,怒殺了縣太爺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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