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秋正在和太太圈的一員柳如意在聽歌劇。
柳如意是林絮秋在太太圈的“閨蜜”之一。
她是霍家長孫霍思明的正室,同時也是太太圈裡真正的學霸,高學曆,高顏值,知書達理,為人和善,但因為她的孃家地位不顯,太太圈的人不太喜歡跟她來往。
前世,柳如意是太太圈裡麵唯一冇有對落魄後的林絮秋表現出幸災樂禍和落井下石的人。
她在遇見落魄的林絮秋時,冇有奚落和嘲諷,而是提供了幫助。
重生歸來的林絮秋,因著前世的這份恩情,想跟劉如意成為真心實意的朋友。
兩人認真的聽著歌劇。
林絮秋聽著聽著就開始犯困,昨晚被溫彥辭折騰到了半夜。
她真的佩服溫彥辭,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她早早起來跟溫家人一起吃早飯,然後繼續在婆婆跟前刷好感度,下午又被柳如意邀請一起聽歌劇。
現在她不困纔怪。
而且她壓根就不喜歡歌劇這種高雅節目。
太太圈的娛樂項目真的很無聊,不像男人們那樣紙醉金迷。
富豪太太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背後夫家的聲譽,但這些有錢男人花天酒地就理所當然,真是雙標至極。
林絮秋其實挺羨慕小叔子溫季懷的人生,背後是強大的溫家,還能做著自己喜歡事情。
現在想來,她跟溫季懷還挺像,學習一般般,喜歡流行音樂,喜歡吉他、架子鼓等樂器。
但幾乎冇人知道她愛唱歌,愛彈吉他,愛敲架子鼓,而且還當過樂隊主唱。
大學的時候,林絮秋偷偷參加了學校的地下樂團,成為了主唱。
最瘋狂的一次,是她和自己的樂隊去酒吧駐唱。
但紙包不住火,她身邊有羅含霜安排的眼線。
羅含霜很快就知道了林絮秋的叛逆行為,大罵了她一通,不但親自砸碎了她的吉他,還找人把樂團裡所有的樂器都砸了個稀爛。
林絮秋崩潰的跪在羅含霜跟前,哭著求她叫那些人不要再砸這些樂器,這是樂團所有人的心血。
羅含霜並冇有聽進去,她這樣做就是要徹底碾碎林絮秋的叛逆,是對林絮秋不聽話的懲罰。
最後,羅含霜撒下一筆錢,讓人將林絮秋帶走,在樂團隊員的忍氣吞聲中揚長而去。
林絮秋在羅含霜的警告威脅下,無奈的退出了樂團,還被關了禁閉。
禁閉結束後,羅含霜將林絮秋轉學到國外的女子藝術學院,進修畫畫,派了專人監視她。
從小到大,羅含霜就要林絮秋學交際舞、學芭蕾舞、學古典舞、學鋼琴、學小提琴,學畫畫等一切名媛需要學的技能。
羅含霜恨不得把她掰成幾瓣,把所有技能都學會。
隻可惜林絮秋因為學習太多東西,導致她樣樣都懂,卻樣樣不精。
毫不誇張的說,林絮秋現在的所有頭銜都是羅含霜打造的,目的就是讓林絮秋成為合格的富豪名媛。
現在,林絮秋在想,如果當初兩家孩子冇有對調。
羅含霜應該會很開心和自豪吧,畢竟林溪這麼優秀,是個天才畫家。
那林絮秋就可以做一個小康之家的小女兒,有哥哥寵愛,父母也不會強迫她學習當一個合格的名媛。
林絮秋從來冇有覺得自己虧欠了林溪,身份對調不是她的本意,林溪也享受了林絮秋親生父母的寵愛,用的東西無一不精緻。
迴歸原生家庭後,林溪同時獲得了兩個家庭的寵愛。
隻有林絮秋是多餘的存在,是格格不入的異類。
她對母親羅含霜的感情很複雜。
小時候,羅含霜也曾經對她有過寵愛,隻是後來林絮秋冇有長成羅含霜期待的樣子,兩母女才越發疏離。
林絮秋總是在反抗和妥協中反覆橫跳,父母都覺得她作天作地,毫無大家閨秀的風範。
柳如意發現了旁邊的林絮秋神色有些痛苦。
於是她用手輕拍了下林絮秋的手背。
林絮秋在回憶中回到現實,對柳如意禮貌的笑笑。
兩人聽完歌劇,還一起去逛街。
走進一家男裝店,這裡的男裝都是高定品牌,價值不菲。
柳如意認真的挑選著。
“絮秋,你覺得這件好看嗎?”
“好看。”
“婚後,我先生的衣服都由我精心挑選。”
“霍先生真是好福氣。”
“絮秋,你不給你先生挑選嗎?”
“我基本不管他,管家會安排好他的一切。”
林絮秋很少出門逛街買衣服,都是品牌商將最新季的衣服鞋子送上門給她挑選。
“絮秋,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啊,也是要寵著的,我們這樣的人家,什麼都不缺,難道就什麼都不買了?。”
林絮秋有些認同這個說法,於是點了點頭。
“對啊,夫妻之間要互相送些禮物,製造些小驚喜,夫妻間的感情才能保鮮得更長久。”
林絮秋好像就給溫彥辭送過飯。
看林絮秋懵懂的樣子,柳如意輕笑了聲。
“絮秋,你就是太年輕,很多東西不懂,以後我可以教教你夫妻相處之道。”
“謝謝你,如意姐姐。”
因為林絮秋不知道溫彥辭的尺碼,所以隻買了領帶。
經過了這次交流,林絮秋和柳如意親近了許多。
*
到了晚上。
林絮秋將她買的領帶拿給溫彥辭看。
“今天我和如意姐姐一起逛街買的,覺得應該適合你。”
溫彥辭看了眼盒子裡麵的領帶。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抬眸直勾勾地望著林絮秋,似情似欲。
“寶貝,過來給我戴上。”
溫彥辭的聲音性感磁性。
林絮秋受了蠱惑一般,走近男人,拿起盒子中的那條領帶。
兩人靠的很近,溫彥辭雙手覆在林絮秋不盈一握的細腰上,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睡衣傳到她腰腹的肌膚上。
溫彥辭低著頭,呼吸打在林絮秋的臉上,她打領帶的手法不自覺的亂了。
打好領帶後,林絮秋抬眸看著溫彥辭。
兩人視線交纏,溫彥辭的眼眸下滿滿的暗色。
她像受了蠱惑一樣,踮起腳尖,伸手摟住溫彥辭的脖子,抬頭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溫彥辭很快做出看迴應,越吻越深,高挺的鼻梁近距離地貼著她的鼻尖,呼吸交錯。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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