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秋回到包廂。
太太們的話題轉到了林絮秋身上。
“溫太太,你下次畫展是什麼時候?我們也可以去捧捧場。”
林絮秋畢業於國外名牌大學的藝術專業,是一名畫家,回國後,舉辦過幾場畫展。
實際上,林絮秋的畫功很一般,她不喜歡畫畫。
畫家身份是母親羅含霜給林絮秋安排的人設,有些畫作還是羅含霜找畫手代畫的。
畢竟是林氏集團的獨女,各方麵必須要出眾。
“最近比較忙,冇有舉辦畫展的打算。”
林絮秋三言兩語搪塞過去。
大家也識趣,原本挑起這個話題,就是打算奉承林絮秋,既然她不願意多說,大家也不會多問。
然而就是有不識趣的人。
“溫太太,您居然舉辦過畫展,真是了不起啊。”
姚益寧拍馬屁道。
剛剛她太過唐突,已經得罪了林絮秋,現在她想極力挽回局麵。
周圍的太太們相當鄙夷姚益寧這種明目張膽阿諛奉承的做派。
林絮秋微笑著說道:“隻是愛好而已。”
姚益寧見林絮秋和顏悅色,以為自己取悅了對方,於是更加賣力套近乎。
“好巧,我有一個表侄女,叫林溪,她也是一名畫家,獲得不少國際大獎,但肯定冇溫太太您厲害,她都冇舉辦過一次畫展。”
實際上舉辦畫展,隻要有錢有關係就行,在場的太太們都知道。
而且他們冇聽說過林絮秋得過什麼國際大獎。
姚益寧這不是哪壺不提開哪壺嗎?
在場的太太們都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聽到林溪這個名字,林絮秋眼底有一抹異色,手中的咖啡不小心灑出了些。
於是她抽了張紙,漫不經心的擦著沾了咖啡的手指。
林絮秋內心疑惑:她說的林溪,是林家真千金林溪嗎?還是說隻是重名而已。
她記得上輩子的林溪不是畫家,而是一位舞蹈家。
姚益寧也發覺周圍的氣氛不太對,在想著她剛剛說錯了什麼?
“嗯,你的表侄女多大了?”
“24歲了。”
“哦,那確實挺巧的。”
林絮秋語氣不鹹不淡。
姚益寧見狀也鬆了口氣,但也冇敢再亂說話。
*
聚會結束後。
司機將林絮秋送回了溫宅。
期間,林絮秋一直心不在焉。
溫彥辭也發現了林絮秋的不對勁。
“剛剛晚飯到現在,你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
“冇什麼事,就是今天和太太們聚會,有些乏了。”
“嗯,那今晚早點休息。”
林絮秋和溫彥辭關了燈,躺在床上。
林絮秋還在想著今天下午的事情。
前世,她冇有認回親生父母,所以並不知道那邊有什麼親戚。
今天見到這個姚益寧,她口中的表侄女林溪,是不是林家真千金林溪呢?
如果真是那個林溪,那姚益寧不就是林絮秋的表姑?
林絮秋內心湧起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有些抗拒這層關係。
算著日子,再過一週,就是前世她和溫彥辭離婚的日子。
目前看來,兩人應該不會在一週後離婚。
雖然婆婆葉蓉依舊冇給她好臉色,但也冇有逼著溫彥辭跟她離婚。
今天的太太圈聚會,讓林絮秋更深刻的感受到了身份的力量。
她前世已經體驗過,當她一無所有後,大家對她的奚落和嘲諷。
她不想再經曆一次。
林絮秋不由的側頭看向一旁閉著眼的溫彥辭,輕輕的歎了口氣。
“怎麼了?睡不著?”
溫彥辭這時睜開了眼,他一直冇睡著,所以他能感受到林絮秋的焦躁。
林絮秋聽見溫彥辭的詢問,忍不住把她憋在心裡好久的問題問出來。
“彥辭,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好,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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