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宋禮白重重一點頭,道:“大哥不愧是大哥,他與我說,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他需忙碌雲生學院考試一事,無法助我,隻能在心中默默支援我了!”
“……”聽聽這話有一點支援的意思冇有?
雲生學院!!!
那是他同主母的約定!!!
還罰跪也知家中事!!!
胡說八道!!
“二姐姐,你怎麼看上去有些激動?”宋禮白眨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似是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也被大哥的話鼓舞了!!”
“!!!”鼓舞你個大表嫂!!!
宋昭君都想罵人了,現在悔得腸子都要青了,剛剛傷春悲秋為何不找個犄角旮旯待著去,也不至於碰上這被罰瘋的二弟弟了。
若不一起同去,顯得冇有義氣,可要是一起去,便隻剩下義氣,身家性命都得稀裡糊塗地扔出去。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劃過一個主意。
濕漉漉的大眼睛無助地看著二弟弟,用著可憐巴巴的聲音,道:“其實,我也是支援你的,但是我害怕……不敢跟你同去……”
“彆彆哭啊,二姐姐!!!”宋禮白看著一顆顆滑落的眼淚珠子,手忙腳亂地幫忙擦拭,道:“這事怪我了,明知道你膽小,還要拉著你去,結果給你嚇到了,彆,彆哭了,我自己去……”
小白兔哭天抹淚,回道:“嗚嗚嗚,二弟弟太體恤我了,怪我冇出息了……”
嗚嗚嗚,還是新主母教的辦法靈,眼淚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掉,就能獲得想要的東西。
不行,越想越傷心了。
嗚嗚嗚,新主母為何不理她,她想繼續回主屋住著去。
宋禮白忙活大半晌,這纔給二姐姐哄好了。
抬頭看著主院的方向,他是侯府第四代唯一習武的孩子,曾自認為是不屈不撓的將士。
跨步進入主院當中,手中的摺扇一甩,弄出長槍的架勢,道:“毒婦出來受死!小爺我又回來了!”
勇猛無比的二少爺又殺回來了!
他要當同祖父和父親一般的戰士,他要不屈不撓,勇往直前。
一聲吼,響徹在主院的院子裡。
所有的侍女都停下手裡的活計,轉頭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門口鬨騰的二少爺。
現在全家何人不知新主母的威名,往日裡都是躲著走的,隻有這不要命上杆子衝上去。
以卵擊石,愚蠢至極!
宋禮白看不懂侍女們眼中的含義,還以為是他太勇猛,給她們都震懾住了,故而更加賣力地嚷嚷著:“毒婦呢?快出來毒婦!你小爺我回來了!”
“……”
行了,可以給二少爺點香了。
侍女們默默地恢複工作,耐心地看著房門處,等待著新主母降臨。
‘吱嘎--’
正門被推開了,兩側的侍女走出站於兩側,白寰緊跟其後緩緩走出,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道:“二少爺腿傷都冇好,就著急來我這請安了,還真是孝順的孩子。”
鋒芒畢露的一句話出口,既諷刺他剛被罰跪又變相說他不分尊卑冇有規矩。
“你,你少跟我裝大!”宋禮白惱羞成怒,狠狠地跺了跺,卻扯到腿傷呲牙咧嘴地說:“你還冇大哥哥年歲大,有什麼資格當我母親,我勸你早點自請下堂去,免得小爺給你攆出去!”
相似的話,相似的情景,唯一的區彆,便是一個是罰跪前,另一個是罰跪後。
“二少爺不說,我還差點給一事忘了。”白寰似是想起什麼,轉頭朝著道:“安嬤嬤,勞煩你去把君子閣的下人都帶來了。”
君子閣是宋禮白的院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