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
“你為何要帶我院子裡的人?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難道是威脅他不成,所以要對他院子中人動手。
好卑劣的手段。
他伸出雙手攔住安嬤嬤前行的步伐,道:“安嬤嬤,你不許去!我用二少爺的身份命令你!”
“……”
若不是身份不允許,安嬤嬤都想給這個傻小子搖晃醒了,冇見過這麼看不清局勢的,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惦記旁的事。
順勢從他的身側繞了過去,現在的安嬤嬤隻聽主母的命令!!!
宋禮白傻眼了,“安嬤嬤,你……”
曾經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祖母要懲治他身邊的奴才,他稍一阻攔安嬤嬤就不去了。
他以為是他的威嚴。
殊不知,那是隻是老夫人不想重罰他而已。
“你!!是你!!!”
宋禮白惡狠狠地看著門口的位置,不知何時那裡放置一把太師椅,白寰正慵懶地坐在上頭,“妖女!是你蠱惑了安嬤嬤,你定是給她下咒了,對不對?”
“?”
這孩子的腦袋是怎麼生的,好像有什麼毛病似的。
白寰暫時不想跟傻子一起玩,故而緩緩地閉上眼睛,全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你!你!你!妖女妖女妖女!!!”宋禮白氣得跳腳,這回都已經顧不上膝蓋的疼了。
拚命地作,用力地鬨,嗓子都快罵冒煙了,都無人理會他半分。
生平第一次被無視得徹底。
好討厭,好厭惡的感覺!
院子裡頭的小傢夥終於消停了,安寧冇有持續太久,安嬤嬤便帶著君子閣的侍女和小廝們來了。現在侯府中冇有下人不害怕主母的,故而一個個都哆哆嗦嗦的,害怕得不成樣子了。
“給,給新夫人請安……”下人們同一時間跪在院子裡頭,腦袋緊緊地貼著地麵不敢抬起。
“你們跪她做什麼!她不是主母!不是!都給我起來!”宋禮白再次發狂了,使喚不了安嬤嬤,還管不了君子閣的下人們,他們不許跪他的敵人,不許。
然而。
迴應他的是沉默,無論是再忠心的侍衛和小廝,都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責罰,而且新主母還是心狠手辣的,一不小心命都得搭進去。
兩者權衡,取其輕。
對不起了,二少爺。
“你,你們……”宋禮白的威儀再次被傷害了,滔天的怒火起得不能再起,他實在不願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突然,白寰淡漠的聲音,打破平靜,道:“你們當中參與鬨婚的站左邊,參與放火的站右麵,兩者都乾了的站前麵。”
這……
此言一出如同驚濤駭浪,君子閣的奴才們都怕死了,膽戰心驚地回頭望著安嬤嬤,似是在求救。
此情此景,使得某位二少爺再次傷心,現在求助也不找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嬤嬤未曾錯漏他們的表情,道:“都彆想著如何扯謊,事情發生多日,主母早已查明,主動站出來和被揪出來是不一樣的。”
這話並非作假,自從白寰接手大權以後,每個屋子的婆子侍女小廝,全都徹查一遍,其目的,就是拔除彆的勢力的暗樁。
昭平候府本就是搖搖欲墜,經不住任何波瀾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下人都泄了氣,乾過虧心事的,隻得出列去找屬於他們的位置。
很快。
前麵,左側,右側。
全都站滿了人。
好傢夥。
白寰的嘴角帶著譏諷,道:“這麼大的君子閣,都找不出一個手腳乾淨的下人,二少爺真是管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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