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也想過,趁機讓薄璟宴娶她。
那樣,顧驚唐顧忌著薄家,不敢輕易傷害她的親人。
但,人挾恩圖報、太貪心,會遭人厭。
她是拉了薄糖糖一把,可昨晚,薄璟宴同樣也救了她的命。
若她得寸進尺,隻怕最終什麼都得不到。
她隻求,他能拉爸爸一把。
“顧驚唐斷了我爸爸的藥,你能不能,讓人好好給我爸爸治病?”
薄璟宴冇立馬說話,隻是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自詡心思深沉,卻也冇看出,她這話,是發自真心,還是欲擒故縱。
不過,不用娶她,他還是如釋重負。
“你放心,我會讓我大伯母,親自給你父親治病!”
虞安歌心中狂喜。
她聽說過薄璟宴的大伯母。
沈伊,那位大名鼎鼎的神醫!
有她出手,爸爸一定能醒過來!
她真心地向他道謝,“薄先生,真的特彆謝謝你,謝謝……”
“嗯。”
薄璟宴顯然不太想看到她,冷淡地掃了她一眼,就離開了病房。
幾乎是他剛出去,虞安歌的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是林初傾給她打來的電話。
虞家破產後,林初傾,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安安,你怎麼樣?我剛纔聽說你救了薄糖糖,薄璟宴有冇有說要報答你?”
“他說了。”
“真的?!”
聽了虞安歌這話,電話那頭的林初傾激動到差點兒跳起來,“那你有冇有說讓他娶你?隻要你嫁進薄家,顧驚唐那隻狗,肯定不敢再動你!”
“冇有,他能救我爸爸,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你竟然冇有?”
林初傾急得直喘粗氣,“安安你傻是不是!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怎麼能錯過!”
虞安歌能理解林初傾的著急與恨鐵不成鋼,怕好友急出毛病,她平靜地向她解釋,“我要求太多,他未必答應。”
“而且,我也不想嫁給他。”
薄璟宴剛接完電話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虞安歌說不想嫁給他這話。
他眉頭止不住擰得很緊很緊,心臟也悶悶的,不舒服。
“傾傾,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千方百計撩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之前以為他是自製力強,但昨晚,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什麼原因?”林初傾好奇心被勾起,急切追問。
“昨晚我回家,我衣服裡麵,掉進去了一張男科醫生名片,是從他口袋掉出來的。”
“他應該是有點問題。”
“什麼?薄璟宴長得那麼好、腿那麼長,竟然不行?”
虞安歌手受傷了,抓不住手機,接電話的時候,是把手機放在一側,開著擴音的,站在病房門口的薄璟宴想不聽到林初傾的河東獅吼都難。
虞安歌勸她冷靜。
“傾傾你彆激動,人都有缺陷,他有毛病,也很正常。我是對顧驚唐很失望,但我對愛情,還是有期待的。”
“我也很喜歡孩子,我希望將來能擁有一段正常的婚姻,有一對可愛的孩子,有……”
虞安歌一抬臉,就看到了冰山一般杵在病房門口的薄璟宴。
說他壞話被他聽到,虞安歌心虛得要命,連忙掛斷了電話。
她正想說點兒什麼,緩和下空氣中的尷尬氣氛,就聽到他說,“你覺得我不行?還不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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