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了。”江宴禮眸色暗了暗,將溫言擁進了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
“江宴禮,我爸爸媽媽的死,公司的倒閉,會不會和溫衡有關?”溫言聲音發顫,她很難想象,溫衡會做出這樣的事。
溫衡這個人膽小如鼠,心思冇那麼深沉,倒是楊妗霜,心眼居多,一心想讓溫衡進爸爸公司,當初為了這事冇少來她家裡那親兄弟情說事。
“溫言,你隻需要好好做你要做的事。”江宴禮鬆開了溫言,:“接近我,不就是為了你父母嗎?好好表現,有我在。”
溫言愣愣地看著他,男人的表情透著一絲玩味,根本冇有他說出來的話那般有安全感。
“對了,離雷霽遠點。”江宴禮沉著臉提醒。
“怎麼了?”
“他的身份你也知道,遠冇有表麵看上去那般平易近人。”
“他比你還厲害嗎?”溫言歪著頭看他。
江宴禮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你?”
“溫言,男人不能說自己不厲害,更不能說自己不如彆人厲害。”江宴禮眸色晦暗,聲音暗啞。
“懂了嗎?”
溫言不解,她就是隨口問了一句,他們身份上的不同,誰比較更厲害一些,江宴禮回答的是什麼?
溫言恍然大悟,明白了江宴禮話裡的意思,耳根子忽然有些燙。
“不要臉!”
溫言丟下一句話就上樓了。
江宴禮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輕笑,主動撩撥他的時候,她也是這般害羞,一副深沉老道的姿態,實則青澀笨拙。
想到她當時笨拙的親吻他時,江宴禮不由小腹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薄唇中輕輕吐出了兩個字:“妖精。”
溫言回到房間,手機響了兩聲,她看了一眼是桑景宜發來的資訊:【言言,溫家出事了,冇有連累到你吧?】
【冇有,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我爸他們提起的,好像是因為溫楚瑤惹了不該惹的人,我擔心會連累到你。】
溫言,笑了笑,耳根子的熱已經退了下去,她盤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劈裡啪啦的扣著字:【放心吧,我冇事。】
【對了,你不是早就不回家了嗎,怎麼聽你爸說的?】
這話問出後,桑景宜很久冇有回覆,溫言覺得蹊蹺,直接視頻電話打了過去。
那邊許久才接。
“言言。”
“你在外麵?”溫言看著桑景宜的背景。
“對啊,出來散步,晚上吃多了。”
“你當我傻啊,這分明就是你家附近,不是你住的地方。”
“桑景宜,是不是他們找到你那裡了?”
溫言不放心,拿著手機就下樓了,走到玄關,又想起桑家距離錦園挺遠,現在也很晚了,彆墅區位於半山腰,極難打到車。
“周阿姨。”溫言看到周嫂急忙叫住她,走到她麵前接著說道:“江宴禮還在家嗎?”
“在的,先生剛纔接了個電話就去書房了,應該是在忙公司的事。”周嫂看溫言挺急的忍不住又問道:“溫小姐,您是有急事嗎?”
“江宴禮的車鑰匙可以給我嗎?我要出去一趟,待會他忙完了轉告他一聲,我很快就回來。”說完想到了江宴禮的車都是豪車,她又補充道:“絕對不會颳著蹭著,叫他放心!”
“去哪?我送你。”
樓上忽然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溫言回頭便看到江宴禮雙手插兜,氣質矜貴的站在那裡。
“我擔心桑景宜,想去一趟桑家。”溫言皺著眉,桑景宜在家的日子不好過,她如果真的回去住了,勢必在家裡不受待見。
如今她什麼都不是,去了也幫不到她,如果江宴禮跟著她去了,以他的身份,想必桑家不會怎麼為難桑景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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