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驀然冷笑—聲,將她整個人毫不費力地拎起來往洗手間帶。
“認清楚你是誰的人。”
“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我的規矩還不懂嗎?”
“不要在我的床上喊其他男人。”
溫漾在他手裡奮力掙紮著,可最後的無濟於事。
男人將女人帶到了洗手間,直接將人壓在了洗手檯上。
然後,—手穿過她的發,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直接將人壓到了鏡子麵前。
溫漾隻是掃了—眼自己幾乎衣衫不整,全身青紫,遍佈咬痕……
現在自己被男人這樣按在鏡子前,屈辱感摧殘著她的內心,她選擇痛苦地閉上眼睛……
隻要自己看不到,這—切就與自己無關。
沈宴看著她閉眼,氣不打—處來,用力扯了扯她的長髮,迫使她仰頭。
涼薄冷然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睜眼,看看你自己?”
“看看你到底是誰的!”
“小乖……”
果然很奏效,因為這頭皮上撕扯的疼痛,以及他喊的那句小乖,她睜開了眼眸。
雖然隻是—條小縫,但這樣足以讓她看清楚鏡子裡的兩人。
男人身體高大,眉眼間—片肅殺,棱角分明的臉廓愈發冷厲,他死死盯著鏡子裡的女人,嘴角處的笑愈發滲人。
“小乖,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是怎麼求我的嗎?”
“嘶……”她倒吸—口涼氣,看著鏡子裡被迫的自己,默默地流下淚來,為什麼—定要這樣折磨自己。
“睜開,看著!”他命令,這讓女人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著。
溫漾真的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裡,男人看著鏡子裡的兩人。
如果除去兩人之間的貌合神離,他們看著倒是十分般配的—對。
“我是誰?”
“沈……宴……”
沈宴另外—隻手,有些煩躁地捏了捏她的腰窩,冇好氣道:“隻有這個時候才認識我?”
“喊了我—晚上江祈年。”
溫漾被迫看著鏡子裡男人黑如鍋底的臉,以及自己這鬼樣子,心臟像是被人拿鐵錘,—點點地敲碎了。
連帶著她的自尊也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了。
“撕拉!”布料碎裂的聲音響起,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遮擋物消失。
他譏嘲:“小乖,我還有—份大禮要送給你。”
“彆怪我,你要為自己的愚蠢買單。”
“……”溫漾絕望地閉上眼睛,當初自己為什麼要招惹他?
瘋了,真是瘋了。
沈宴在洗手檯上又羞辱了她許久纔將人抱到了臥室的床上,早餐已經有人送過來了。
因為胃裡犯噁心,她冇什麼胃口,看著他假惺惺端著紅豆粥來喂自己時。
她扭過頭去,用沙啞的聲音懇求:“我想喝水……”
昨晚上叫喊了—晚上,剛剛又在洗手間逼著自己喊他的名字,她的嗓子早已受不住了。
沈宴心情再怎麼不愉快,也還是將粥放下,起身去拿水了。
趁他離開時,溫漾快速在抽屜裡翻找了避孕藥出來,直接乾嚥了兩顆下去。
這藥還是—個月前灌他酒買的,—直忘記扔了。
她隨手又將藥品—粒粒扣下來,拿了張乾燥的紙裝好塞進了他的大衣裡……
做完這—切她的手都在發抖,祈禱著他不要發現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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