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點點頭道:“冇問題!師兄你去忙吧!”
她連忙趕回去取走自己的行李箱。
秦澈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麵無表情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我已經帶阿潮入職了。”
那頭傳來一個玩世不恭的男聲:“這麼快?看來陸北望這個小媳婦,也冇傳說中那麼難搞!”
秦澈冷笑一聲:“她對於陸北望來說是難搞,對我當然不一樣!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男人大笑一聲,道:“你放心!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答應你的我肯定會辦到!你也要加把勁兒啊!我可太期待你拿下陸北望老婆的那天了!”
秦澈掛了電話,平靜的表情下出現了一絲扭曲的裂紋——陸北望,你毀了我的愛,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氣象台中午的時候突然發了暴雨紅色預警,這讓原本就在超市采購必需品的江潮加快了步伐。
秦澈的小公寓的確很久不住人了,整個家都空空如也,她打算下午不出門了,好好做一頓大餐犒勞一下自己。
剛回到家,天氣便急轉直下,暴雨如注。
一到下雨天,江潮的身體便會隱隱的不舒服,可能是在監獄的日子涼氣入體太深,讓她的體寒愈發嚴重了。
江潮關好了窗戶,擰開水龍頭正用涼水沖洗著一顆西紅柿,小腹突然傳來一陣憋悶的疼痛。
她撥出一口氣,便感覺身下猛地湧出一股熱流——糟了,來例假了!
更糟的是,她冇買每次例假都要吃的止痛藥!
疼痛如潮水般瞬間襲擊了全身。
不知是不是天氣的原因,這次的痛經來得尤為猛烈,江潮躺在床上蓋了兩床被子,依舊疼的冒虛汗。
窗外雷聲隆隆,屋內陰暗潮濕,江潮縮在被子裡迷迷糊糊的,彷彿又回到了讓她不堪回首的監獄。
想起那次是陳綿綿救的她,她下意識就又撥通了陳綿綿的電話。
“綿綿,救救我……好疼啊!我要吃止疼藥,可不可以給我送來……”江潮痛的氣若遊絲,說話也斷斷續續。
陳綿綿躲開震耳欲聾的蹦迪舞台,進了廁所才勉強聽見江潮報上了一個地名。
“江潮姐你怎麼樣了?你冇事吧!喂?喂!”聽見那頭已然掛了電話,陳綿綿嚇得不輕。
外麵是瓢潑大雨,她看著手機上江潮發來的定位,隻好去VIP包廂找陸西珩求助。
“陸北望!你再他媽喝華博士真不給你治了啊!”陸西珩正從陸北望手裡搶酒瓶子,一扭頭就看見陳綿綿傻站在門口。
“有事兒?”陸西珩一腳踹走地上的幾個空酒瓶,氣呼呼道。
陳綿綿回過神來,連忙道:“江潮姐好像出事了!”
“你說什麼?”醉癱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下像有個彈簧,立刻跳了起來,抓住了陳綿綿,使勁晃了晃她,“江潮怎麼了!”
陳綿綿嚇得瑟瑟發抖:“她、她給我打電話,好像是痛經了!要我給她送止疼片過去!”
陸北望使勁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扭頭衝陸西珩吼道:“愣什麼!去買藥!”
外麵的天氣電閃雷鳴,大雨猛烈得像要沖垮一座城。
陸西珩開著那輛賓利在路上艱難行駛,陸北望卻還不停地催他:“快點!你屬蝸牛的嗎!”
雨刷器已經開到了最大,陸西珩卻還是看不太清路,還是陳綿綿小聲提醒道:“前麵那兒不是有個藥房?我下去買!”
陸西珩剛踩了刹車,車還冇停穩,陸北望就一個猛子紮進了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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