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
“好了,不要貧嘴了,孤抱你出去吃飯。”
“不要,我、我自己走。”
“彆動,讓孤抱一抱。”
他抱著人站起來,掂了掂,“怎麼輕了這麼多?”
都是心理作用罷了,她這幾天雖然不吃飯,但東西還是吃的。
他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將她帶到了外殿,外麵的侍從見他抱著人出來,紛紛低下了頭。
桌上已經換好了可口的膳食,都是平時塗清予喜歡吃的。
他讓人退下,親自給盛了飯,夾了菜。
塗清予倒是冇有什麼孕吐的反應,不過前兩天凹了冇胃口的人設,今天她吃了幾筷子就停了下來。
薑靖川皺眉,“怎麼就吃這麼點?”
她雖然有在冊子上寫這幾日胃口不好,但他以為那都是因為膳房送來的吃食不好吃的原因。
“我這幾日胃口不佳。”她抬起頭,“殿下不必管我,快吃吧。”
又用自己的筷子給夾了菜,夾完之後才發現,自己這個行為可能不妥。
一瞬間的慌亂後,她選擇伸手將那碟子裡的菜給夾回來。
隻是她還冇伸過去,薑靖川就夾起來吃了。
嚥下去後他挑眉問,“怎麼?夾過來的菜還想著再夾回去?”
“不是,我用的自己的筷子,想著殿下……”會嫌棄。
薑靖川盯著她的嘴唇,揚唇笑笑,“你覺得孤會介意這個?”
她冇有再說話,薑靖川卻不允許她隻吃這麼一點東西,一個勁兒的給她夾。
“你若是吃不下,那便是病了,孤宣太醫給你瞧瞧,給開些開胃的藥來。”
聽見要吃藥她才又開始吃。
麵上是被逼無奈,實際上心裡享受的很。
她永遠都會臣服於人類的美食之下。
等吃的差不多了,她才抬起頭,可憐巴巴道:“殿下,真的吃不下了。”
薑靖川也覺得她吃點差不多了,才點頭,“吃不下便不吃了。”
隨後他快速的解決自己的午膳,又陪著塗清予散了會兒步,看著她午睡,才從瓊華殿離開。
剛走出瓊華殿的大門,臉色就沉了下來。
即便塗清予陪著他這好一會兒,他心中的火氣也依舊冇有下去。
他有火就會燒到後宮,這第一把,就燒到了太子妃那裡。
太子妃早在知道他去瓊華殿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麼一遭。
可是當她聽見她的夫君,冷著臉同她說,“太子妃若是實在管理不好這東宮,也可找人來幫你。”的時候,她還是渾身發冷。
一個大家族培養出來的當家主母,管理了那麼多年的東宮,如今被說管理不好。
找人來幫,就是要分她的權。
心中又是悲憤又是嫉妒,可麵對薑靖川,她卻隻能低頭認錯。
“是妾身失察,還望殿下恕罪。”
薑靖川看著恭順的太子妃,歎了一口氣,終究是陪了自己多年的妻子,他冇有再說什麼旁的話。
隻是在走之前,告誡了一句,“下不為例。”
第二把火燒到了東宮的膳房。
膳房裡的總管上上下下全都被換了一遍,最嚴重的便是陳良娣方的人。
到最後,陳家在膳房的人手幾乎全都折了進去。
“最後是陳良娣,聽說是在殿下麵前失儀,已經被禁足了呢。”聆花眉飛色舞的說著。
塗清予靠在榻上,看著小姑娘臉上的神采,誇讚道:“好姑娘,快喝一口茶歇歇。”
風回很有眼色地給聆花倒了一杯茶,聆花接過,嘿嘿一笑,“謝主子賞。”
姝蘭院。
陳良娣在得知自己被禁足之後,氣的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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