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靖川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這一個變化,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
小禾再一次伏跪下去,“求殿下明鑒,奴婢當真冇有給陳良娣下過毒!”
“你、你這個賤婢,竟然還敢不承認!”陳良娣氣的不行,“你當真是半點都不顧及自己的家……”
“主子!”
戴嬤嬤出聲打斷了她,“主子彆激動,注意身子啊主子。”
這威脅的話是能在這裡說出口的嗎?
這話一出,不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殿下,就是他們挾持了這個小宮女的家人,要這小宮女來汙衊塗清予的嗎?
陳良娣也反應過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殿下,既然她不承認,那邊搜宮好了,她既然下了藥,那藥一定要留著一些。”
“搜宮?”塗清予出聲道:“看樣子陳良娣是想搜我的宮?”
“你宮裡的宮女害了人,如何不能搜你的宮?”
“你毫無證據,空口白牙便攀扯我宮裡的宮女?你說她下藥,那拿出證據來啊!”
戴嬤嬤這時候站出來,“有證據的,我們這邊有人證。”
“人證?”太子妃接過話,“那還不快傳?”
很快,就有帶上來幾個小太監。
戴嬤嬤:“你們上前來看看,可認得這個宮女?”
幾個小太監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兩步,看了一眼小禾。
然後磕頭道:“回、回殿下,她、她叫小禾,便是她將藥交給奴才的,奴才又將藥交給姝蘭院的灑掃。”
又一個太監出聲道:“奴才便是姝蘭院的灑掃,前幾日,有個小宮女給了奴才二十兩銀子,說讓奴纔在幾日後,將藥交給姝蘭院殿內侍膳的太監就好。”
塗清予看向最後那個太監,“那看來,你便是那侍膳的太監了?”
“是,奴才便是那侍膳的太監,奴才與小禾乃是同鄉,奴才早前便心悅於她,她來找奴才 幫忙,奴才一時心軟……”
“奴才罪該萬死,不敢奢求主子原諒,但求一死!”
塗清予:“稍等,你先彆死,先回答幾個問題。”
小太監:?
什麼叫‘稍等先彆死’?
塗清予:“你說我的宮女給了你二十兩銀子,那銀子呢?”
小太監:“銀子還在奴才的住處,那麼多的銀子,誰也不會將它帶在身上的。”
“殿下。”塗清予看向薑靖川,“宮中一分一毫都是有記錄的,我那裡的銀子哪怕出去一兩都會記起來,既然他說是我宮中的宮女給了他二十兩,二十兩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小數目,殿下可讓人去查我宮中的賬目,看可有二十兩是對不上的。”
“還有,既然陳良娣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了這個小禾,那便讓人去小禾的住處搜吧。”
她一臉的問心無愧,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寢殿裡真的被搜出什麼。
薑靖川點頭,“好,李識,去查!”
李識:“諾。”
李識的動作很快,不過一刻鐘,就帶著賬本和人回來了。
他將賬本呈上去,“回殿下,塗良媛殿裡的賬目在這兒,塗良媛幾乎冇花什麼銀子,幾乎都是給宮人打賞的,賬目一目瞭然。”
“還有,這是從宮女小禾的住處搜出來的藥。”
李識的話音剛落,陳良娣就安奈不住了,“我就說有!就是塗清予這個賤人給我下的毒!”
“你閉嘴!”薑靖川覺得自己耳朵都受不了了,“去,讓太醫驗!”
太醫的速度很快,“回殿下,此藥與良娣身上的毒是為同一種。”
他看向塗清予,塗清予卻皺眉看向小禾,“小禾,這是怎麼回事兒?”
太子妃也道:“小禾,東西都搜出來了,你還不承認是誰指使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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