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雖有顧慮,但畢竟是身手了得的九爺,冇有遲疑 開了門。
皮鞋踩在鐵皮上,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不禁讓人骨頭髮酸。
本已半睡過去的阿苑被吵醒,不想理他,繼續假寐。
皮鞋踢了踢她的腿,想把她弄醒,但半天冇反應。
皺眉,蹲下,寬大的手掌拍了拍臟兮兮的小臉。
阿苑被這番打擾到,心裡有些怒,眉頭緊蹙,睜眼,睨了他一眼。
男人低哼一聲,把手上的碗遞到她跟前,示意讓她吃。
這是阿苑第一次近距離看這張陰鬱又惑人的臉,眼神對上之際,心跳不禁慢了半拍。
雖被這狗男人逮住了兩回,但此時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極好聞的味道讓阿苑的恨意減半。
目光從臉上慢慢往下滑,停在了脖子上。
長得真好看,下次一定要親手抹了你這脖子,狗男人。
遐想之際,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吃。”男人薄薄的唇說話語氣並不好聽。
“......”
“你他媽人話聽不懂,看到食物也不知道吃?”厲衍耐心耗儘,拿起了一塊仔排,往阿苑的嘴裡塞。
誰知小動物並不領情,嘴巴緊緊閉著。
男人的手指上了勁,不吃是吧,硬塞。
越是硬塞,小嘴就閉的越緊。
此時男人的征服欲上來了,“啪嗒”手上的碗往地上一放。
一隻手繼續塞那塊變了形的排骨,一隻手伸向了她的脖子。
那雙手剛觸到白皙的脖子,指尖灼熱的溫度快速滲進了冰涼的肌膚,冰火交融的觸感讓兩個人都不禁一顫。
這脖子涼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了7天一般,但又如此的纖細柔軟。
而對阿苑來說,隻感覺這手真熱乎,摸著還挺舒服。
厲衍的手掌很大,阿苑小小的細脖頸,幾乎全捏在了他一隻手裡。
隻要輕輕一用力,這脖子就斷了。
手掌冇有使力,而是輕輕滑到了動脈的位置,指腹摩挲著的還留有兩處針孔的動脈。
薄繭刮在兩處發紅的針孔處,微微刺痛。
男人臉上露出笑意,儘是意猶未儘。
好像這動脈上,馬上就要留下第三個針孔了。
這**裸的威脅不禁讓阿苑心頭一緊。
狗男人,你等著。
等我親手抹了你脖子的那天。
小嘴張開了,排骨被推進了櫻桃小嘴。
嗯,味道竟然還不錯。
“這才乖嘛。”厲衍眼角上揚,看著眼前被馴服的小動物,滿是上位者的傲慢。
又把地上的碗拿起來,遞到她麵前。
阿苑識趣地接過碗,放在腿上。
右手直接紮進了碗裡掏了掏,掏出一隻雞腿,塞到嘴裡。
厲衍被她的小狗模樣逗笑,“愛吃雞腿是吧,以後每天給你安排。隻要你乖乖的,彆亂跑。”
畢竟200個億,彆說是雞腿,每天吃龍腿都行。
把手伸過去,在小東西的頭上摸了摸,就像……
給小狗順毛一樣。
馴獸成功的厲衍內心很是滿足,耐心地理順她有些雜亂的長髮,把蓋在臉上的頭髮一點點順到了耳後。
露出了一整個精緻的小臉蛋。
阿貓阿狗這些小畜生最喜歡被摸頭了。
所以,這個小東西應該也喜歡這樣吧?
要是這個小畜生有尾巴,這會估計扭著屁股舒服的把尾巴都搖爛了。
阿苑見眼前的男人跟摸狗似的摸自己,在她頭上又是揉又是捏的,有些無語。
皺了皺眉,把頭彆開。
頭一把被轉了回去,繼續被迫享受他的“順毛”。
“九爺,東郊袁總的場子有人鬨事,需要您過去解決一下。”
於衝邊說邊進了藍園客廳,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不敢置信。
什麼鬼?!九爺怎麼還摸上小野人了?
還跟摸一隻哈巴狗一樣?
揚起的嘴角收了回去,冷冷道,“備車。我倒要看看,黑城有誰敢在我罩的地方鬨事。”
小蘭幫厲衍穿上大衣,臨走之際,犀利的眼光又落在籠子裡麵的小東西上。
“晚上你讓夏媽多做點雞腿給她吃。”
一條黑灰色圍巾披在高大的男人脖間,長腿一邁,幾步路就走出了藍園。
汽車發動的聲音傳來,又一點點遠離。
總算走了。
“啪”
把手上的碗一扔,滿手的油往白裙上擦了擦。
頭倒在鐵籠,繼續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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