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一天小臉娃娃的江清影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實在累的不行,就提前跑到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休息,仍在陸衿淵一個人在宴廳送賓客。
她先把禮服和妝容卸下來,然後跑去泡了個熱水澡,泡澡的時候,為數不多的良心覺醒,還在想是不是有點不道德,把新郎一人扔在宴會廳,自己先跑上來享受了。
泡了一會兒,緩解了身體的疲憊,她遍起身穿上傭人提前準備好睡衣,正紅色的冰絲吊帶裙,裙襬堪堪隻到腿根下一點,夜晚有些微涼,她穿上薄紗的披風走出浴室剛出浴室就看見進門的陸衿淵,她愣了下腳步,而後略帶關心問他:“結束了?”
陸衿淵嗯了聲,將身上的西服外套卸下,然後又把脖頸上的領帶扯鬆,不經意的動作落衿江清影眼裡,她莫名其妙的嚥了咽喉,不自然地說:“你是不是喝了很多。”
兩人隔著五六米的距離,江清影都能清楚聞到他身上濃鬱的酒氣,看見他臉上微微泛紅的紅暈,以及有了醉意的眼眸。
仔細想想他今晚確實喝了很多,因為江清影不能喝酒,所以他幾乎替她把所有的酒都擋了,今天出席都是商業界內的大佬或者是名流圈裡的紅人,拿假酒哄人自然是不行的。
“還行,冇醉。”
陸衿淵靠近她,想俯身抱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我有分寸。”
江清影被他的酒氣衝到,冇忍住嫌棄起他來,“你先去洗個澡,臭死了。”
陸衿淵無奈地笑著,轉身去浴室洗澡。
江清影走到梳妝檯前,簡單做了個護膚,然後想著先到床上躺會兒,等陸衿淵。
估計是今天消耗太多體力了,她一躺下神智就不受控,昏昏欲睡冇兩秒就撐不住睡著了。
花了十分鐘洗澡的陸衿淵以為己經很快了,冇想到一出來還是看見躺在床上睡著的人,他步伐放輕,走到她那邊的床邊,在她身旁坐下,打量著她的睡顏。
她睡得很安穩,呼吸均勻綿長,落下的眼睫蓋住下眼瞼,形成一片小小的陰影,他冇忍住伸出食指輕輕撫在她的睫羽上。
很輕,冇什麼感覺。
他陷入糾結。
要不要叫醒她?
她睡得這麼安穩,實在捨不得。
做好決定的陸衿淵立刻起身,打算繞到床的另一邊,然後就熄燈度過安穩的洞房花燭之夜。
隻是察覺她身上穿著的長袖披肩,還有腰下壓著的被子。
這樣睡顯然不行。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腰下壓著的被子抽出來,然後想給她把披肩脫下,儘管他的動作己經非常輕盈,可人還是被她弄醒了。
陸衿淵見她己經睜開了眼,索性動作不再收著,很快就把她的披肩脫下,“困了就睡吧。”
“哪種睡?”
江清影問。
陸衿淵眼眸深邃,透著室內暖黃的燈光注視著她,知道她誤會自己的舉動,解釋道:“我怕你穿著披肩睡覺不舒服。”
“哦。”
江清影手臂撐在床麵,跪坐在他麵前,目光非常有目的的打量他的身體,他上身什麼都冇穿,下身也隻圍了一條浴巾。
她迎著他灼熱的眼神,食指勾著浴巾一角往裡扣住的地方,輕輕用力挑開,純白的浴巾就變成了一條薛定諤的白布,鬆鬆垮垮的蓋在他身上。
陸衿淵握住她亂來的手,沉著呼吸:“你還有體力?”
“為什麼冇有?”
江清影靠近他,前身與他貼著,他的燥熱越來越明顯,她也快被殃及池魚,“今天婚禮是很累,但應該勉強能撐住一兩次陸總的進攻。”
陸衿淵拉著她的手臂往身側甩,兩人瞬間側躺在床上,然後他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撐在她身上,低眸看著她,炙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際,極其有節奏的按揉,低頭吻她:“新婚之夜就兩次?”
“......”江清影咬了他舌尖一口,要求他,“……”陸衿淵腦袋埋在她肩窩,低低的笑聲傳出,“好,今天說了,我是老婆忠誠的狗。”
“你是狗冇錯,但是不是忠誠就要考驗過才知道了。”
陸衿淵冇有過多防備,他的視線不偏不倚落在最吸引人的地方。
江清影騎著視線與他交彙,無形的火焰在熊熊燃燒,她勾起唇,在他的注視下雙手交叉往下,指尖捏著睡裙的裙襬,繼而用力往上。
一件輕薄的睡裙被主人親自卸下,被遮蓋的風景一覽無餘。
“過來。”
陸衿淵說,“讓我吻你。”
江清影俯下身,雙手捧著他兩邊的臉,送上最熱烈的深吻。
陸衿淵很受用,她本就放得開,他的舌順勢滑進去,與她的糾纏起來。
她的很軟,他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力就能完全碾壓,氣息交換間身體的溫度也在隨著傳遞。
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布抵著她,感受這瀕臨巔峰之境前的刺激,粗沉的喘息刻意勾引她的耳膜,“你哭了。”
江清影眼尾泛紅,紅的很漂亮,如硃砂,晶瑩的生理鹽水搖搖欲墜的掛在上麵,她否認:“冇哭。”
陸衿淵指腹抹開她眼角的淚水,“……”“......”江清影怔住,反應過來他的話後,難得在這種事上有害羞的時候,“死變態。”
他長臂一伸,拿過床頭櫃上傭人提前佈置好的新婚用品。
陸衿淵仰望著她,眼神一刻都不願意離開,表情從剋製到失控再到滿足,每一秒的變化他都收緊眼底,藏在心裡最深處的角落,他要好好珍藏,誰也不能窺探一點。
她隻屬於他。
新婚之夜大概還有一個彆名,叫瘋狂之夜。
兩人都是那種瘋起來就不管不顧,上了一次癮就完完全全成為癮君子的,從床褥到浴室,再從浴室出來到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夜幕下,繁星掛起,深夜的晚風降了幾度,吹起落地窗前的薄紗,薄紗肆意舞動,宛如搖曳生姿的舞姬。
室內歸於平靜。
陸衿淵依舊處於興奮狀態,他懷裡抱著的人早己昏睡過去,他垂眸細看著她臉頰上的紅暈久久都散不乾淨,他的指尖繞著她的短髮把玩,餘光瞥見他留下的印痕。
明天估計要捱罵了。
想起她委屈生氣的模樣,他隻覺得可愛,罵就罵吧。
陸衿淵在她耳邊低吟了句,“新婚快樂。”
夢裡的江清影自然是聽不見他飽含情意的話,隻是在他摟著自己進入被窩的時候下意識地靠近他,找個更舒適的位置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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