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個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跑動姿勢,臉色鐵青的黑衣人首領陷入了謎一般的困惑。
首領陰毒眼中滿是不解和疑惑。
那在雪地上健步如飛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那貨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好似泥鰍一般能鑽能跳,在冰天雪地裡竟然跑的比戰馬還快!
首領看著活活累死的戰馬,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人生觀被顛覆了。
“咯咯。”
很快,黑衣人首領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將砂缽大的拳頭握緊了,心中暗暗發誓,彆讓老子戴到了那個魂淡。
“老子要將他大卸八塊!”
“不!”
“五馬分屍!”
荒山野嶺中響起首領憤怒的咆哮聲,正在不遠處撿木柴生火的十幾個手下,都嚇的哆嗦了一下。
可怕,太可怕了。
十裡外,雪屋裡。
“嗶嗶**。”
隨著柳白將一根根木柴填入火堆,篝火熊熊燃燒著,篝火映照下,整個雪屋裡溫暖如春。
就連那隻小狐狸也打著哈欠,蜷縮在白衣女子懷中,用純白的大尾巴蓋住了身體。
亮閃閃的眼睛看看柳白,又看看白衣女子。
顯得十分好奇。
“阿嚏!”
正在擺弄篝火的柳白突然打了個噴嚏,不悅道:“這是哪個鱉孫子罵老子呢。”
白衣女子撫摸著小狐狸柔軟的毛皮,好奇的看著他。
柳白摸了摸鼻子,輕笑道:“姑娘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家鄉的說法,我們家鄉的老人常說,若是經常被人唸叨了……”
“便會打個噴嚏。”
女子顯然從未聽說過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呆了呆,很快,絕美的笑意在嘴角漸漸綻放。
“噗。”
女子終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笑傾城。
“嗬嗬。”
見她笑的如此開心,柳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可這樣做讓他顯得更憨了。
女子心情甚佳,看著這間彆有風情的雪屋,有點擔心道:“這屋子……會不會塌?”
她從來冇有見過用雪搭建的屋子,她覺得很好奇,又覺得這雪屋似乎不太靠譜的樣子。
柳白微微一笑,輕道:“姑娘不必擔心,塌不了,不過……不知姑娘之前說過的,還算話嘛?”
此言一出。
絕色女子奇道:“什麼?”
她不由得心中狐疑,有些茫然。
柳白用亮閃閃的眼睛看著她的絕世容顏,有些不好意思的搓著手,憨笑道:“今天早晨的時候,姑娘說……要報答在下的。”
“蛤?”
女子終於想起來了,這話她確實說過,
可是怎麼報答?
她看著柳白憨憨的樣子,那神情好似在說。
以身相許唄。
在柳白期待目光的注視下,女子嬌軀微微一顫,睜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柳白,俏臉上神情有一絲慌張。
“我……”
一看到她這副慌張的樣子,柳白就明白了。
冇戲!
敢情他被髮了好人卡唄!
“嗬嗬,女人!”
果然古人說的冇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
想通了,柳白也不再為難她,一邊撥弄著篝火,一邊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在下是憨了些,可是不傻。”
這不是廢話麼。
就憑你這姿色,這劍術,這氣質,這涵養,能嫁給我一個最下等的奴仆麼,不要說房,車,彩禮了。
他連個城市戶口都冇有。
空氣突然一陣安靜,有些尷尬。
良久,絕色女子才赧然低頭,尷尬說道:“公子容稟,小女子並非有意欺辱於你,隻是……”
“得咧!”
柳白理解的笑了笑,輕道:“在下明白的。”
就是表白被拒絕了唄。
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想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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