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半道被一股力量給禁錮住,動彈不得。
她驚恐的喊出聲:“你這個......”
‘妖怪’二字還未喊出口,宿棲禾一揮手,便又禁了她的聲。
隻見榮老太太張嘴著破口大罵卻是隻見其形,未聞其聲。
而此刻被掐住命運的脖頸的宿寶珠,一張白嫩的小臉已經憋得青紫,整個眼珠都止不住的往上翻,眼裡的淚水肆意橫流。
宿棲禾湊近她,眼底的暗黑越發濃鬱,語氣也是又瘋又邪肆:“小姑,你怕不是忘了,我爸的撫卹金可是大隊長叫你們分出一半給我的,怎麼就成了我偷的呢?
我還以為你會學乖了呢,冇想到你還是這麼不長記性。
唔......這次要怎麼罰你呢,就這麼去見閻王,死相未免太難看了。
更何況日子還長呢,少了你,我也就少了些許樂趣了。
但偏生我不喜歡你張嘴,說話怪不好聽的,不如你也試試小啞巴的滋味,好不好呀?”
宿寶珠聽見宿棲禾這惡魔般的話語,她覺得她就是絕望的深淵,要將她拖入地獄一般!
此刻她內心無比後悔,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惡魔。
宿棲禾看著鼻涕眼淚流作一團的宿寶珠,難免有些嫌惡,鬆開了捏住她脖子的手,掐了一道去塵訣,心裡才舒坦了些。
“咳、咳,嘔......”
被鬆開的宿寶珠,冇了支撐,渾身一軟便跪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乾嘔。
她緩了緩氣,抬起滿臉淚痕的臉龐,求饒道:“我、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這一回,以後絕不出現在你的視野裡。”
宿棲禾聞言,抬起手,卻見宿寶珠下意識的縮著脖子後退,不由輕笑出聲:“無趣,實在無趣。”
將手對向陽光看了看,除了比以前白了一點,還是瘦的跟麻桿一樣,還是要繼續養養。
要養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宿寶珠瞧見宿棲禾的心思此刻不在她身上,扶著院牆起身,慢慢的往大門方向挪動。
而此刻保持著飛撲姿勢的榮老太太瞧見自家閨女也不管她死活,頓時心裡哇涼哇涼的。
宿棲禾餘光瞥向已經挪到大門的宿寶珠,明眸微眯,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真當她這裡是集市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宿寶珠聞言緊緊貼著大門,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看著宿棲禾的模樣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問道:“你還要怎樣才肯放我走?”
宿棲禾緩步向著宿寶珠走去:“我不是說了嗎,要你體會一下做啞巴的樂趣,自然不能言而無信。”
明明穿著一身打了補丁的棉布衣衫,此刻逆光而來,卻像極了九天下來渡劫的神佛一般,耀眼,膜拜,畏懼。
可她知道,她不是!
不是神佛。
而是朝她步步緊逼而來索命的惡魔。
看著宿寶珠眼裡的恐懼,宿棲禾心裡有著一股惡作劇得逞的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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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近宿寶珠,伸手輕點她的脖頸,勾唇一笑:“這樣就好了,看你以後還乖不乖。”
宿寶珠驚恐的搖了搖頭,張口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隻能‘啊,啊,啊’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眼裡帶著絕望和乞求望向宿棲禾,隻見宿棲禾轉身留下一個背影給她。
隨即伸手朝著榮老太太的方向一揮,兩人就被送到了門外。
發現自己能動能說話了的榮老太太立馬來到自己閨女麵前:“寶珠,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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