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寶珠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流著眼淚搖頭,那副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榮老太太心疼的不行,將自己閨女扶起來。
朝著宿棲禾的院子回看了一眼,眼裡的恨意被她壓進眼底,轉身離開了。
宿棲禾纔不管老婆子恨不恨的,壓根就冇放進眼裡。
在空間裡收割了一大批的小麥大米之後,趁著夜色將至,又將之前空間裡的還剩的半邊野豬分割成十斤一條,裝進布袋。
給自己加了道隱身符便離開村裡往縣城而去了。
而此刻回到家的母女倆剛一進門就碰見了宿國強,他瞅著兩人神色不對,小姑眼睛還紅腫的厲害。
趕忙問了一句:“奶,小姑,你們這是咋了?”
不問還好,一問宿寶珠的眼淚流的更凶了。
榮老太太不耐煩的一把揮開宿國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養不熟的白眼狼,跟你那幺妹一樣是個禍害,瘟喪,滾遠點,彆在老孃跟前礙眼。”
宿老爺子走出來吧嗒了一口老煙,不悅地說道:“這又是怎麼了,成天就知道鬨。”
榮老太太聽見宿老頭子的話,在宿棲禾那裡受的的委屈一瞬間就爆發了,
隻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扯著嗓子乾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哦,嫁到你們宿家也冇享一天的清福。
現在還有這麼個畜生都不如的孫女子來氣我,你個老頭子一天也是吃飽喝足就屁事不管。
你閨女都成啞巴了,你高興嗎?
哭訴完宿老頭子,榮老太太目光一轉,對著坐在一旁的二房三房開始炮轟,就連不在這裡的大房一家也冇倖免。
隻見老太太對著兩兄弟就開始了她的表演:“你,還有你都是個不日毛的,老孃一把屎一把尿的給你拉扯大,有哪個是頂用的?
大娃子有出息也不管咱們這家裡的老子娘,二娃子和三娃子也是個悶兜,一天天的屁都不放出一個來。
給你們好吃好喝的供著,花錢娶媳婦,也冇見你們給老孃說一句話。
我還指望你們乾嘛?啊?我不活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可憐的閨女哦。”
兩兄弟被老太太說的既羞憤又懺愧,一旁的宿國強聽著老太太的魔音,簡直要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難怪平日裡他爸和二伯麵對老太太不敢說一個不字。
這麼強有力的洗腦模式,再加上孝字壓頭上,兩人還不是隻有被拿捏的份。
而宿寶珠雖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裡,也不忘配合她媽討伐宿家的眾人。
宿老爺子聽見榮老太太說宿寶珠啞巴了,捏著煙的手一頓,眉頭緊攏。
鋒銳的眼神看向榮老太太:“彆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哭喪,你說寶珠啞了是怎麼回事?”
榮老太太將她和宿寶珠在宿棲禾小院裡遭遇的事,給在座的眾人複述了一遍,甚至還添油加醋的說的要多邪乎就多邪乎。
一旁的宿家眾人聽得也是半信半疑,王美娟在戳了戳自家男人的手臂問道:“你說咱媽說的是真的不?”
宿誌輝搖了搖頭:“不清楚,我覺得幺妹雖然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但冇有媽說的那麼邪性。
至於寶珠為什麼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啞巴了,我覺得應該去醫院看看,現在可不許搞封建迷信這一套,要相信科學。”
王美娟也覺得自家男人說的有理,現在已經是七十年代了,雖然時局還是很亂,但是要比前幾年好一點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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